名——
誘“奸”七公主!
冤孽吶!
果真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睡一起也就罷了,偏偏還把人給“睡”實了——床上居然還有落紅!
也就是說,她,“君墨問”君公子,昨兒將某人當作自己的夫人,佔了人家的清白之身。
看到床單上那癱血,
她氣的當場想吐血!
她想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丫的,有你們這麼栽贓的麼!
可笑!
胡鬧!
這開的是哪門子國際玩笑?
她嘆吶:七丫頭這一回做的可真絕!
或者,更絕的還在後面!
朧月剛才有檢查過,她說她梆著胸部的白布曾被人動過,這隻能有一個解釋——她男人的身份已經完全被金璇給識破!
好吧,識破了,你就給我捅破得了,這樣子,她可以在第一時間內,準備對策。
偏偏這死丫頭,什麼也沒說,居然還演了這麼一出絕世無雙的BT鬧劇!
這鬧劇,絕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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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輕輕的走近。
是瓏月吧!
先前,她進來的時候,驚的渾身發顫,一把推開金賢和金晟,將她自被窩裡“拯揪”出來,氣怒交加的瞪了金璇一眼,然後,給她披上外袍,拉著出去。
他們誰都沒攔。
沒攔,那是因為她們根本就出不去。
金晟有先見之名,早讓人將自己的園子圍了個密不透風,不得他的令,“君墨問”休想離開。
朧月見出不去,就拉她往假山高處的亭子坐坐。
金光四撒的朝霞裡,紫珞悶悶的坐著,朧月給她梳理絲髮,什麼也不說——還有什麼可說?
她們都知道,事情越鬧越大,大到快遮掩不住了。
臨臺高望,看著東昇的太陽,在眼皮底下一點點跳出來。
她的肚子咕咕叫,難受的厲害。
朧月聽到了,說要去給她弄早點,昨天晚上,她只顧喝酒,都沒吃什麼飯菜,胃疼——
嗯,從此以後,她一定滴酒不沾——什麼叫,酒後亂性,這一點,她已經深刻的瞭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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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將頭靠在亭柱上,不住的捏著太陽穴,低低的叫:
“玲瓏,我頭好疼!幫我揉揉吧!唉,你說話話吧,別悶著不吭聲了……我知道我錯了,半年前,我根本就不該下這趟山……要是不下來,該有多好,我們還可以過的舒服自由——這蕭王府與我犯衝,一來就麻煩不斷……
“玲瓏,我就知道我該遠遠躲著這個傢伙的!什麼兄弟情份……都他媽見鬼去……一見面,就聯合著將我算計……把我逼到這逼局境……真夠混蛋的……唉,我難受死了……”
她閉目,煩躁的很,不曾睜眼,而是把俊氣的眉皺的緊緊的,眉心擰成一個“川”字。
朧月依舊不答,輕輕的給她按。
酥麻麻的感覺在額頭上散開來,力道不輕不重,讓人感到舒服。
她吐了一口氣,又深吸一口。
不對,怎麼薄荷的味道,而且那手指——很粗!
她一驚,睜眼,往頭上一抓,抓到的是一隻大手,厚厚的,很硬實的,根本就不是月兒的纖纖玉手。
她忙將手扔掉,可那人早一步將她的手牢牢霸住。
“幹什麼?你不是說頭疼嗎?”
金晟低低有磁性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坐著,我給你按!”
“不需要!君某人使喚不起堂堂蕭王殿下……”
紫珞回頭,沒好氣的瞪他。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