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愛歪頭,深沉般的思考了下,有些心動:“天佑,你說的那種冥泉水什麼樣子的?”
天佑眼神一閃,解釋道:“銀色的,粘稠的,越粘稠越是聖物。只是這樣的東西都是有市無價的,就算是買也是買不到的,除非是十大將,也許會有收藏這種逆天的東西。”
無愛皺眉,垂下眼簾,喃喃的道:“我好像見過銀色粘膩的河水,是什麼時候來著?”
首斯走過來,抱住無愛:“在幽深沼澤深處,那條幽冥河。”
無愛雙掌一拍,眼神閃爍:“的確,就是那裡,就是那裡。我們還得了很多!呵呵。”
無愛說完,笑眯眯的看向二郎:“呵呵,你能挺住麼?不能挺住,我可以救你。”
她笑吟吟的樣子讓二郎感到後背有些放冷,可他還是慢慢將眼中的灰白褪去,換成了希望之色,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眼前的人心裡小算盤打得叮噹響。
天佑張了張嘴,他已經懵了,這兩個人還真的有這樣的東西啊,聽那口氣,好像還有很多,暗自神傷了下,天佑忽然發現,原來人和人是有區別的,他只能暗暗無奈羨慕。
無愛是在想,這個人都物質化了,不論如何應該是蠻厲害的,對這裡也一定很熟,看看他的品德怎麼樣,如果可以幫一把也沒關係,畢竟自己那麼多所謂的聖藥,但如果這傢伙敢有什麼不軌行為敢打什麼不該想的主意,自己就提前讓他投進神的懷抱。
二郎嘴角微抽,我要是挺得住,用得著還躺在這裡嗎!
無愛輕瞥眉頭:“你不說話,就是預設你沒事了。首斯,天佑,我們走。”她說完簡直可以說是直接的毫不猶豫的揮了揮手,要轉身離開。
二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這個女人真的要走,慌了,想要大叫,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如同風箱一般,只能說出單個音節,還是異常嘶啞的:“……等……”
無愛心中壞笑,欲擒故縱果然好方法,面無表情的回頭:“作甚?你不用感謝我們救了你,你也不用給我們什麼報酬的。我們畢竟不是那些只知道搶的人。”說著,她指了指地上的一堆狼形怪物。
二郎怔愣了下,滿頭黑線,他現在真的想要活蹦亂跳的蹦起來大罵:那你現在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幹什麼呢!!!你不就是要什麼嗎。
不過旋即的,他心裡也對這幾人產生了一些好感,他知道只要這時將他吃下去就是大補,但他們卻沒有乘人之危,況且如此說,就是有所圖,不用擔心他們會對他不利。
二郎感覺這麼多年來,這幾人是最讓他感覺順眼的了,還救了自己的命,雖然方法有些讓人鬱悶,但他們身上的確是已經物質化了,那就是強者,這個想法讓二郎看這幾個人更加順眼了:“等一下,我……你們……怎樣才能……救我?”
二郎感覺自己說了幾句話,好像用了這些年來所有的力氣,說完這句話,他巨虎要暈眩過去。
無愛掃了眼地上的人的傷口,淡淡的說:“我可以救你,可是你也知道,聖物那樣的東西的珍貴,我也就那麼點,若是給你了,我們受傷了該如何是好?”
無辜卻專注的目光掃到二郎的身上,讓他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雖然眼前的人全身罩在了斗篷中,可聽那梵音般的聲音也猜得到長相怎麼說也不會醜到哪裡去。
只是,二郎嘴角抽啊抽啊,他要是記憶沒出錯的話,這個斗篷女剛才好像是說……得了很多聖藥吧!
哀嘆一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那好,有什麼……條……件?”
無愛呵呵笑了:“這位兄臺,如此說便不對了,好像我們趁人之危似的,嗯?兄臺,貌似你臉色不怎麼好。”
二郎鼻子幾乎氣歪了,心中大大的腹誹:我能有好臉色嗎,氣都被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