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會不會陳局長的發火與論證不順有關?再想他這幾天與女友的關係,似乎沒什麼對不起陳局長的地方,中午陳母有事出去一趟,還是他開車送的。難道真的是與小商品市場專案論證會有關?楊巡嘆氣,今天怎麼禍不單行。他進辦公室換上西裝,趕去商業局。 走進陳父辦公室,見陳父一臉鐵青,要他關上門,也沒請坐請茶,就拿兩隻憤怒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楊巡不清楚怎麼回事,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坐下,笑道:「陳伯父,什麼事這麼生氣?喝口茶消消氣。」 陳父道:「我問你幾句話,你最好據實說明。第一,你以前在東北時候結過婚?」 楊巡只覺耳邊「嗡」的一聲,心說麻煩了,陳父怎麼知道這些,而且還能清楚到是在東北發生的事兒?他只得老老實實回答:「是女朋友,同居,後來我遇到挫折她跑了。本來是準備結婚的,因為年齡不到,還沒領證。」 陳父又問:「那麼你現在的兩個情婦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跟她們其中一個結婚,為什麼同時與兩個人保持關係?還有,你為什麼在認識我女兒後還敢找其中一個過夜?」 楊巡吃驚,不知道陳父究竟是哪兒得來的訊息,而且連他在前不久鬱悶之下剛去找過情婦陳父都知道,只是他奇怪,他只有一個解決性問題的女人,哪來兩個。或許陳父只是虛言恫嚇?他抖擻精神,一口否定:「沒有,這是汙衊。」 陳父冷笑:「好,你既然否定,我拿證據給你。一個是你公司的所謂外方投資商,你自己到處宣傳說她是你女朋友。我查了你的註冊資料,外商倒是與你年貌相當。」 楊巡愣了一下,知道陳父說的是梁思申,這才理直氣壯地道:「對不起,伯父,那是我年輕無知吹牛皮吃人豆腐,其實沒那事。梁小姐是宋廠長的學生,透過宋廠長拉線跟我合作。梁小姐本人住在美國,一年最多才來三次,這邊的工作大多是宋廠長幫忙監督。梁小姐的家人都是省級以上官員,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人。」 陳父早從楊巡嘴裡聽說楊巡與東海廠廠長宋運輝的關係,既然商場的那個合作人是宋運輝的關係,那倒是解釋得過去。陳父點點頭,因為第一個東北同居女友的問題情有可原,後面一個梁思申的問題估計是有人捕風捉影,因此神色和緩了一些,希望最後一個問題也是無中生有。「白水街路燈柱邊那個獨居女人,是怎麼回事?」 楊巡一顆心立刻吊了起來,他來這兒後,常年保持關係的那個女人正是住在白水街,但嘴裡一口否認:「白水街是哪裡?」 陳父沒答,兩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楊巡,等待好久,不見楊巡再說,他起身,道:「你走,以後我不認識你。」說完已經走到門邊,將門拉開,等待楊巡出去。 楊巡這時也起身,道:「陳伯父派人調查我?」 「不,有人寫信知會我,看來我要謝謝寫這封信的人。你以後不許騷擾我女兒。」 「匿名信不能信。」 「沒有,他署名了,他做得光明正大。我以後不認識你,走吧。」陳父說完,自己先行離開,走上樓去。 楊巡頭昏腦漲地站在門口,無法言語,讓他怎麼辯白?他是正常男人,而且是個嘗過甜頭的男人,不是楊速那種沒嘗過女人味的男人。他想陳父當然知道,可做父親的都不能接受女兒要嫁的男人太複雜。他不知道誰寫的這封信,誰對他的私生活了解得那麼清楚,誰又那麼恨他,敢署真名詆毀他。但不管怎樣,看起來,他情場再度失意。是誰呢?誰壞他好事呢? 楊巡鬱悶至極,出來商業局後也沒再回商場工地,自己回家喝悶酒。看來,與商業局的合作,也完了。說起來,今年是合作破局年,元旦一次,現在又一次,他今年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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