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
劉幽求大喜道:“天意如此,機不可失”
王畫心裡誹謗,無非就是一道流星雨罷了。可今天晚上天色真的很好,加上這道流星雨,無疑是一個起事的好兆頭。
不過都看著王畫,起事兆頭是好,還是指望王畫的血營。不然首先羽林軍就奪不下來。
王畫從懷中掏出一支菸花,來到屋外,他的手下經過操作,離西苑都不是太遠。
煙花在夜空裡再次閃過,美麗的身影轉眼即逝。王畫對葛順福說道:“你們出西苑,血營的勇士們正在等你的號令。”
說著從懷出掏出了一個印符遞給了葛順福。
看到了煙花,一千五百名血營將士立即脫下掩飾的大氅,露出裡面的兵器與皮甲,也有巡邏的衙役士兵看到他們。分散潛在附近沒有人注意,這麼大規模的人馬集合,不可能不發現的。可是當拓跋燾將血營大旗打了出來時,這些衙役們聰明的立即躲藏在一邊,就象洛陽那天晚上一樣,裝作沒有看到。但還有個別沒有反應過來的,立即跑向皇宮稟報。
可是來不及了。
葛福順與李仙鳧出了西苑,拿出印符,立即帶領著他們殺向了羽林軍的大營。
這麼多人衝了過來,羽林軍也驚醒過來,葛順福撥劍衝在於最前面,一邊衝一邊喊道:“韋后毒死先帝,謀危社稷,今天晚上大家務必齊心協力,與血營以及王畫大總管剷除韋家人以及死黨,凡反抗者一律誅殺擁立相王安定天下,有功者重賞。倘若有人敢首鼠兩端者,幫助逆黨,誅滅三族”
他純是一個武人,都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如果讓王畫來喊話,更能激勵人心。
但怎麼喊不重要,重要的是血營兩個字,再加上王畫,一些羽林軍士兵想反抗都沒有這個膽量。
況且他們也不瞎子,葛福順身後一千五百名壯士,沒有這本事立即數出來,但人數不少,個個皮甲,臉上帶著殺氣。
一千五百人迅速衝來,井條有序,臉上的神情更是象寒冰一樣冰冷,作戰如何不知道,憑藉這份相貌,這份陣容,就感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就是普通計程車兵,都能從這些士兵冷漠的眼神裡感到那種殺氣。
一是反抗必死,他們可沒有把握對付血營,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入長安的。但反過來附從葛順福是生,是有大功。況且他們是萬騎,本身低於飛騎一等,平時受盡韋家人的欺凌。何去何從,這些貪生怕死的羽林軍立即做出了選擇,一個個欣然從命。
葛福順帶著血營士兵,闖入大營。
恰好韋璿、韋錡、高嵩正好在羽林軍中宿衛,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葛福順一下子跳過去,一劍就將花花公子高嵩刺死。兩韋也跟著在亂軍哄上中分了屍。
葛福順立即將人頭送給李隆基,先立下一功再說,李隆基看過人頭,向王畫點了一下頭。
幾個人走出鍾紹京的住所。
這時候鍾紹京也將他的手下喊了出來,一群工匠與花匠,沒有兵器,拿著斧子鋸子,還有榔頭,大約有兩百多人,湧了出來。
王畫神情古怪地看著鍾紹京,這群人能起什麼作用?如果自己動手的話,估計這群工匠自己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全部打跑了。不過人多總能壯壯膽。但跟著又湧出來了一批人,這是李隆基養的死士。這群人稍稍能讓王畫看順眼。
葛福順與李仙鳧收擾了萬騎,李隆基讓葛福順率領左萬騎攻打玄德門,李仙鳧率領右萬騎攻打白獸門,李隆基率領這支雜牌軍守衛在玄武門。雙方約定在凌煙閣前會師。
但這一會遭遇到了一些麻煩,無論是玄德門,還是白獸門,都遭到了兇狠的反抗。
這也是王畫造成的,正因為他的進諫,韋氏對羽林軍十分看重,無奈韋家的弟子不爭氣,否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