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這倒是個好藉口。
這樣想著的唐雪松,淡淡道:“哥哥的確很重要,他是我唯一的至親。”
最初不敢表露心意,是他沒有資格,後來是他自己膽怯,一路走過來,他好像註定不是那個要照顧她的人,就是放到二皇子都退出的現在,即使他還有心,滿身的傷累也不過都是拖累。
既然如此,理所當然地也就沒有必要再說了。
舒蘭走近他,“所以,如果現在我要你再陪我回長安,你想來是不肯的了?”
唐雪松咬牙道:“你的仇人是壑帝,這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命我可以給你,但我不能害了我的兄長。”
“我要你的命做什麼,你又不是我的仇人,不如我把我的命給你吧。”舒蘭微笑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