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狼犬也都被帶回了軍營,宴春苑裡一切都風平浪靜。
扶渠腿好了,臉也消了腫,但臉蛋還有兩分紅紅的,起了一層薄薄的疤,估計還需要養些天才能好全。
她便蹲在敖辛身邊,不大意地扳著狼犬的嘴,讓敖辛順利地把湯藥灌進去,嘴上義憤填膺地道:「她們還有臉來請小姐去為大夫人祈福,大夫人有今日,完全是她自找的!」
敖辛神色平淡,不置可否。
扶渠又道:「小姐可千萬不能去,那對母女分明就是不安好心,不知道又想出什麼惡毒伎倆,想來謀害小姐!」
她和姚如玉一致認為,只有留在侯府裡才是最安全的。
敖辛餵完了藥,才道:「她等不及了,我若不陪她好好玩一玩,那太無趣了。」
扶渠眨巴著眼,驚悚道:「難道小姐還想著要去不成!」
敖辛雲淡風輕地笑了一下,道:「引蛇出洞,現在好不容易蛇出來了,不去抓太可惜了啊。」
扶渠聽得似懂非懂。不過她想,小姐定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便不再多說什麼。
敖辛具體沒答應去,但也沒說不去。主要是還沒人敢到她面前來說,先前的嬤嬤在姚如玉那裡便已經被攔回去了。
她等了幾天,這日終於等來了琬兒,親自到她的宴春苑裡來。
自從小產以後,琬兒的身體就更孱弱了些,既蒼白又瘦弱,彷彿風一吹就能把她吹走。
敖辛站在屋簷下,睨著琬兒,似笑非笑道:「什麼風把琬兒妹妹給吹來了?」
在進這院門之前,琬兒面上還帶著滔天的恨色,可此刻見了敖辛以後,那股恨意被她強摁了下去,面上所呈現出來的便是虛弱的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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