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她面色一冷,不再言語,他沒有必要時時刻刻提醒她,對於她的那些習慣和愛好,他記憶的有多清楚。
她又冷了臉孔,他卻已經看到了希望,至少她有事的時候會想到讓他幫忙,至少她願意和他說話了,即便這話冷冰冰的,這話也只不過是想讓他做事,但她願意讓他幫忙,這就是一個很大進步了。
其實對於柔善美來說,若非萬不得已,若非她現在心裡真的很著急,巴不得下一刻就查清楚自己的生父是誰,她也絕對不會開口求阮向南。
這件事對她真的很重要,她做夢都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而且關於當年,柔彩君為什麼這麼恨她,她也想知道。
*
阮向南的辦事效率真的很高,柔善美也再一次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沒有阮向南做不到的事情,除了她的心,他永遠被想得到。
他幫她找到了其中幾個校友,地址聯絡電話都給她列印了出來,這些校友,很慶幸其中幾個居然還在麗都。
柔善美拿到那些地址和聯絡電話,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挨個去拜訪。
只是很可惜,柔彩君當年在學校裡似乎沒什麼人緣,這些校友都表示對她並不太瞭解,因為不多來往。
走了三四戶人家,就在柔善美快要失望的時候,她最新拜訪的這一位女士,居然和柔彩君在大學期間是好朋友。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柔善美打電話表明自己的身份約見她的時候,她顯的很吃驚,也有些驚喜:“來吧,我今天正好在家,明天就要出差去巴黎了。”
柔善美一陣激動,打車趕到那位女士的宅邸的時候,正好是下午4點,那個女士的家裝潢很精緻,藝術氣息濃厚,而那女士本人是個優雅的中年婦女,保養得體,雖然和柔彩君是校友,但是在柔善美看來,她比自己的母親足足年輕了有個十來歲。
她讓她稱呼自己為“柳阿姨”,煮了一壺熱氣騰騰的現磨咖啡招呼她,輕笑道:“我認識你,大明星,不過沒想到你會是彩君的女兒,你今年多大了?”
柔善美忙禮貌的回道:“26歲。”
她端著咖啡的手微微一怔,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那樣,坐直了身子:“26歲?你几几年生的?”
“我?”柔善美有些不明白她為何這樣問,不過她直覺這和她的身世有關係,於是忙道,“我是1987年出生的。”
柳阿姨顯然更為吃驚了:“1987年?”
“怎麼了,柳阿姨?”
“1987年6月,我們開過一個同學會,當時你媽媽並沒有懷孕,難道是已經生下你了,怎麼沒聽她說起過,你是上半年生的還是下半年生的?”
這回,輪到柔善美震驚了,因為她的身份證上,分明的寫著她的生日她的生日,是在7月的啊,那6月份去參加同學會的柔彩君,怎麼可能是個平肚子?
她非常懷疑對方記錯了,可是看著也不是七老八十的人,而且學美術的人,心思也很細膩,這些怎麼可能記錯。
那應該是身份證寫錯了,她小學時候有個同學,父母很不責任的給她報錯了生日,身份證上的生日也不是她的出生日期,應該是這樣的,不,肯定是這樣的。
她可沒辦法接受自己是被撿來事實。
“我的生日寫的是7月,可能是我媽媽給我報錯了。”
“呵呵,你媽媽還真是粗心呢,不過真沒想到,柔彩君的女兒都這麼大了,但我要是記得沒錯,1987年,柔彩君還沒結婚吧,冒昧問一句,您的父親……”
學美術的人果然心細,柔善美此行的目的,真是為了這位不知道是誰的父親。
“柳阿姨,其實我此行就是想請問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