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特瑞一年級在厄里斯魔鏡中看見的東西的尾聲。
與此同時,遠在英國的賽特瑞此時也正在。。。。。。。。。睡覺。
這是因為第二天的傍晚就要開始最後一場的比試了,而這也正是萊昂羅齊爾給出的最後通牒的時間。當然,也是期末考試的時間QAQ,而他根本沒有準備好啊媽蛋!!!
讓賽特瑞覺得崩潰的就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好應該怎麼辦。如果萊昂羅齊爾能夠在鄧布利多給他的藥劑中做手腳,誰知道如果賽特瑞去找鄧布利多給他媽媽寄信會不會被莫名其妙的攔截下來。
但是如果按照小天狼星布萊克的說法直接去找鄧布利多——天知道對方會不會相信他。
唯獨剩下的最後一條路也就只有德拉科了——可是見鬼的就是,如果德拉科知道了肯定是讓賽特瑞死扛到底,還不如別讓他知道。
似乎每條路都沒有任何選擇。萊昂羅齊爾截斷了他所有的後路,只剩下最後一個選擇。
賽特瑞悲憤的在黑暗中一把抓過腦後的枕頭,他被身邊床上的阿爾文因為重感冒鼻子塞住發出的哼哼聲吵得根本睡不著,又不想抹黑去床頭櫃上摸魔杖,只能鬱悶的抓過枕頭一整個狠狠的將自己捂進了柔軟的枕頭中。
唔。。。。。。。。。好像聞到了自己口水的味道?呃。。。。。。。(“▔□▔) 。
第二天清晨,太陽慢悠悠的探出了半個頭,窗外颳著強風——不過事實上,格蘭芬多塔樓常年都是如此,因為在半空中,所受到的風力也絕對比在地面上的多得多。
賽特瑞揉著眼睛光腳踩在地毯上,阿爾文鼻子上已經吹出了一個小小的氣泡,完全沒有因為鼻子塞住就被影響到哪怕一點點的睡眠。在這個方面,連賽特瑞都必須甘拜下風自愧不如很久。
窗外不遠的天空中的大塊的淺灰色的雲被強風吹得運動得飛快。賽特瑞眯了眯雙眼,將額頭抵在了冰冷的玻璃上,六月的天氣按照常理應該是變熱了,但是外面現在的情況——唔。。。。。。。。看樣子是要變天的情形了。
沒過多久,阿爾文也打著呼呼起床了,他睡眼朦朧的看了一眼站在他床邊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的賽特瑞,差點被驚嚇到一整個摔到床底下。
“哦梅林的鬍子!”阿爾文口齒不清的大著舌頭說道:“親愛的賽特瑞先生,能勞駕你不要一大早上就這樣深情的看著我嗎?我還以為我要貞操不保了!”
賽特瑞看著對方臉頰邊的口水印子還有不停擤鼻涕而一聳一聳的鼻頭,面無表情的扭過了頭。
“對了,賽特瑞——你醒了多久了?”阿爾文跑下床從桌邊拿過了一張紙巾擦了擦鼻子,光腳踩在地板上問道:“這段時間你醒的都挺早,做春夢了?”
賽特瑞:“。。。。。。。。。。。。。。。”
“前兩個月你還忽然不和我說話了——哈利都跑過來問我怎麼回事——”阿爾文恍然不覺的站在地上脫睡衣,和一年期比起來變長了許多的黑髮亂糟糟的。似乎是沒睡醒,身上的扣子還沒有解完又擺著手打哈欠,連連說道:“。。。。。。。。。不過後來收到了生日禮物就好多了嘛。馬爾福送的你什麼來著?”
賽特瑞眼皮抖了抖,懶得理對方,跨過阿爾文扔在地上的校服就朝洗漱間走去。
賽特瑞和阿爾文走到大禮堂的時候,就聽見了德拉科那慢吞吞懶洋洋的譏諷的聲音傳了出來。
“哦——波特!你的疤還好嗎?”賽特瑞看過去的時候,德拉科正隨意的靠在桌上,右手支著臉頰,英俊漂亮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和以前渾身帶刺的嘲諷相比,這樣的簡直可以叫做友好了。德拉科左手指節敲了敲放在桌面上的《預言家日報》,慢吞吞的說道:“。。。。。。。。或許你不會因為新仇舊恨對我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