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假道士我也沒叫過幾聲師父,都是假道士假道士的叫前叫後。
算了,現在和那時候應該沒差吧?
我想了想,想張口,可又突然覺得很彆扭,於是又把嘴閉上。
“三思,叫我一聲,有這麼難?有這麼的難?”爹的眼裡,竟然有些痛苦的神色了。手也御了力道,鬆開我的手。“算了,我不逼你。”
我看得心裡惶惶,明明並非我做了什麼錯事,可竟然會產生出自己犯了濤天大罪一樣的感覺。
一咬牙,我張口叫出一句:“阿武。”
意外的流暢。
“再叫一次,三思,再叫一次。”爹很激動,又抓緊了我的手。
“這個……阿……阿……”
結果阿了半天,我再也叫不出爹的名字。爹臉上有點失望,卻馬上又喜笑顏開,抱緊我親了又親,自言自語道:“叫一聲就夠了。三思以後多叫就會習慣的。”然後突然像想起什麼事來,稍退後一些,眼對眼的直看著我,眼神竟是黑得很認真,有些可怕。
“三思,你老實告訴爹。”
?
“那賤……杏兒,有沒有趁你魂魄離體的時候對你做出什麼不恥之事來?”
不恥之事?
我聞言,腦子裡不期然的浮現出一個很清晰的畫面:杏兒脫光了自己與我的衣服,跨坐在在我身上四處親著。
柔嫩的泛著些許玉一樣光芒的面板,柔若無骨的纖長的四肢,像俊挺的小山一樣的極有彈性的□,平坦的小腹,下面那黑色的柔軟的毛髮……
不止身上,我覺得我的心我的臉我的腦袋裡都哄的一聲燃起了一把熊熊大火,像在夏天裡的熊熊大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我吞沒。
我的天!
我好想再次變成個傻子。
爹輕輕的笑了。就連眼睛都染上了笑意。然後咬上我的嘴。
半晌,我以為自己會窒息而死的時候,爹總算放開了我。
“三思,我想送個東西給你。”
不待我有所反應,爹突然就給我施了定身咒。
爹要做什麼?
我看著微笑的連眼睛都在笑的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昨天,我一直記不起的事,現在,我居然記起來了。
是了,爹自從在宋宮,身上的魔氣就退了不少。而這次再回他身邊,他的身上已經全無讓人害怕,和平常的普通人全無區別。所以我才能在他身邊這麼久而不設防。若是剛開始,我只要看著他就心裡害怕之極,甚至想死想魂飛魄散。可現在,他的氣他的勢,都哪去了?
絕不是退了魔性變回常人,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爹已經真正的成魔,上等的強大的魔。已經蛻去剛成魔的氣勢外露,轉為真魔的氣勢內斂了。
假道士曾說過什麼?好像是說:青古,真正可怕的人你知道是什麼人嗎?不是那種氣勢很強盛,讓你一眼看見便心裡畏懼覺得自己渺小而他像坐巍峨高山一樣的人,而是那種氣勢都收在心胸裡,遇到任何事都談笑自如,然後做事決斷卻絕對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人。
青古,真正的成熟是:韜略在手,城府於胸,即不輕舉妄動,也不鋒芒畢露。做到這點,你就是真正的厲害,這世間,也少有什麼人能與你對手了。
爹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爹用了什麼辦法受到什麼刺激竟然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到了這樣的地步?
我看不透爹,看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師父,師父的師父,道爺爺,你們在天有靈,保佑我這只是瞎猜,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正這麼在心裡後悔、禱告,心突然巨痛起來。
鮮明的感覺到一隻粗糙的大手正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