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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道(七)

功夫了。”

雲江的急迫易煒怎麼能懂?他道:“我怎能不急!我師妹不知被他關在什麼地方,這些日子也不知怎樣悽慘度日,每每思之,我都心急如焚!”

莫說易煒不懂,整個朝陽觀的修士都不懂,不過是幾日苦修,哪個修士沒經歷過?怎麼到了他雲江的師妹就成了悽慘度日呢?苦修苦修,不就是以苦來鍛鍊肉身堅固道心,並達到快速增近修為的目的?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其實你多想了,不過就是被罰罰閉關,稀疏平常的事嘛!”

“我師妹那樣乖巧可愛,責罰我也就算了,師尊怎麼忍心也責罰她!”

易煒無言以對,甩著袍袖便要離開,雲江在他身後喊他再去向自家師尊求求情,也不知有沒有聽見。

卻說風笑笑被禁在山野裡,日子過的的確悽慘。

這幾日山間多雨,山洞外面總是溼漉漉的,山洞裡也潮溼的很。風笑笑的道髻被樹枝勾散了,又被雨水打溼,粘得一縷一縷。雖說她可以用道力把溼氣蒸乾,但贓汙卻是去不掉的,仍舊是邋遢的很。道袍也是又破又髒,無可替換。若是雲江見了,沒準都認不出這是自家可愛的師妹了。

一點吃的都沒有,風笑笑只好被迫辟穀。餓到第三天,金丹終於緩緩轉動,自發催動道力來滋養她的肉身,她終於好過了些,不再餓得頭昏眼花。

下雨的時候她窩在洞裡打坐,雨停的時候便去打理洞府。既然在此間禁閉,她便將這結界之內當成自己的洞府,總要打理得適合自己居住才好。

她劈了樹枝做了簡易的工具,在洞外撅了排水溝,又拓了一條通往結界的小徑,亂七八糟的雜草灌木給整理了一下,至少不會絆到她,或是掛了她的袍子和頭髮。她還挖了一處半米深的坑,連線著排水渠,幾日下來積了好些雨水,沉澱以後,浮面的水居然清澈明亮,至少可使她淨手浣面。

洞外這一小塊地還挺平整,全是厚實的泥土,不像迎真峰,處處是嶙峋的石頭。風笑笑抹去滿手的泥,四下看了看,很是滿意。

“可惜沒種子,不然我可以種地了。”

:()風來雲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