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加憤怒:“阿遠之前明明還好好的,如若不是你使用控心術控制了他,他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明明是自己修煉了邪功才會變得如此,關我何事!”
魏冕怒吼道:“趙君飛,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此狠毒,就不怕遭報應嗎!”
趙君飛不甘示弱道:“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為何要害怕報應!”
趙君飛和魏冕各執一詞僵持不下,唐瀚清一時之間分辨不出到底誰真誰假,於是下令將他們暫時關進牢獄,留待徐衍查出真相後再做定奪。
聽聞趙君飛和魏冕被下獄,魏瀟和趙瑾安在寢殿外爭著要見唐瀚清。
唐瀚清知道她們是來求情的,是以一個都不見。
侍從過來勸阻,說城君只是暫時關押他們並非已經定罪,說不定還有轉圜的餘地。
魏瀟和趙瑾安知道要想救出他們還得從案件本身下手,於是都派出人手去找徐衍。
徐衍剛回到御查司,趙瑾安和魏瀟就派人前來拜訪,徐衍知道他們都是為了案件而來,於是避而不見。
魏瀟和趙瑾安見此路不通,又聯絡起自己的親族和在朝中的勢力。
很快朝臣們就分成了兩派,一派維護魏冕,一派維護趙君飛,上表的奏書如山般堆滿了唐瀚清的案几,壓得他喘不過氣起來。
魏冕和趙君飛,一個是他的左膀,一個是他的右臂,他不希望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出事,可事情鬧成現在這樣,勢必要有一方折損,他實在糾結,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
在唐瀚清糾結的同時,徐衍也在加急審理案件。
他先是去到趙君飛府中檢視了一番,又將趙府和魏府的侍從叫去問話,得到的結果都是他們並不知道贓物的事情。
可這些東西確實是從趙君飛府邸後園中搜查出來的,即便不能證明他栽贓陳府,他也還是有修煉邪功和虐殺妖獸的嫌疑。
而他口口聲聲稱自己是被誣陷,卻又拿不出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魏家肯定也會咬死此事不放。
眼下最壞的結果就是陳遠和趙君飛一起受罰,否則只怕無法平息此事。
徐衍將調查結果上呈給了唐瀚清,讓他做決定。
陳遠處決也便罷了,可趙君飛畢竟跟隨唐瀚清多年幫他做了很多事,唐瀚清實在狠不下心殺他。
而且趙家在白虎城的勢力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輕易動不得。
可如若不處置趙君飛,那勢必也不能處置陳遠,這樣又辦法給獸族交代。
唐瀚清自繼位起第一次碰到這樣棘手的案件,一時間竟然想不出應對之法。
為了搞清楚此事究竟是不是趙君飛所為,唐瀚清派人秘密宣慧真進皇城。
:()北地有大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