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突撅大軍如洶湧澎湃、勢不可擋的潮水般向後瘋狂湧去,人群相互推搡、拼命踩踏,猶如末日來臨般混亂不堪。
有的人被猛地推倒在地,還未來得及掙扎起身,瞬間就被無數雙大腳無情地踩過。
“啊——”那淒厲的慘叫聲瞬間被四周的嘈雜聲所吞沒。他們的身體在無數只腳下扭曲變形,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有的人被緊緊地擠在人群中間,根本無法動彈,呼吸變得極為困難,臉憋得通紅,猶如熟透的番茄,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凸出,雙手徒勞地在空中揮舞,試圖抓住一絲生存的希望;有的人被硬生生地擠下馬來,還沒來得及呼救,轉眼間就被洶湧的人流無情地淹沒,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短暫而絕望的呼喊在空氣中迴盪。哭喊聲、叫罵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猶如一首死亡的交響曲,整個軍隊陷入了一片極度的混亂和絕望之中。
“反擊!”
秦俊見突撅大軍開始全線大逃亡後,雙目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和無盡的鬥志,便再次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金鐧。那金鐧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彷彿是勝利的曙光,照亮了夏州兵們激昂的臉龐。
片刻之後,喊殺聲震天,猶如滾滾驚雷,震撼著整個大地。數萬夏州鐵騎,如鋼鐵洪流一般,從夏州城內,奔湧而出,馬蹄聲響徹雲霄,殺向正在狼狽逃跑的突撅大軍。
突撅的頡利可汗被炸得粉身碎骨,主戰派的一百多名將領也全都在這場慘烈的爆炸中命喪黃泉。所以,剩下的突撅大軍,群龍無首,兵找不到將,將找不到兵。他們如同一盤散沙,根本沒有絲毫戰鬥力,腦海中只剩下了逃跑這兩個字。
反觀夏州兵,個個鬥志昂揚,士氣如虹,殺氣騰騰。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復仇的火焰和勝利的渴望。夏州兵們騎著駿馬,風馳電掣般衝進敵陣,為首的一名將領怒吼著,揮舞著長刀,瞬間將一名突撅兵的頭顱砍下,鮮血噴濺而出。後面計程車兵們緊跟其後,弓弦聲響,利箭如暴雨般射向敵軍,突撅兵們紛紛中箭倒地,痛苦地翻滾著。
滑輪弓箭如雨下,密密麻麻地射向敵軍。那箭支覆蓋的地方,慘叫連連,敵軍成片成片地倒下,猶如被收割的麥子。有的突撅兵被射中要害,當場死亡;有的被射中四肢,在地上哀嚎著爬行。
滑輪弓的箭射光後,夏州兵又紛紛亮出了鋒利的長刀,寒光閃爍。他們一路砍瓜切菜,手起刀落,動作乾淨利落。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敵人的鮮血飛濺。一名夏州兵勇猛地衝向一名突撅兵,手起刀落,將其斬於馬下,隨後又迅速轉向另一名敵人,如入無人之境。
突撅兵死傷無數,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大地。道路上、田野裡,到處都是突撅兵的屍體和丟棄的兵器。
就這樣,夏州兵整整追殺出去了幾十裡,所到之處,留下的是一片狼藉和敵人的恐懼。他們如同一股不可阻擋的風暴,讓突撅兵聞風喪膽,再也不敢回頭。
夏州兵一路追殺,突撅兵的恐懼愈發加深。他們丟盔棄甲,狼狽不堪,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有的突撅兵為了減輕負擔,甚至將沉重的兵器和鎧甲丟棄,卻依舊無法逃脫夏州兵的追殺。一名突撅兵慌不擇路,衝進了一條狹窄的小道,卻發現前方是懸崖,絕望地癱倒在地,被隨後趕來的夏州兵輕鬆斬殺。
夏州兵們越殺越勇,彷彿不知疲倦。他們的喊殺聲在山谷中迴盪,讓突撅兵的膽魄都被震碎。
而突撅兵們早已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只顧著盲目奔逃。隊伍中不斷有人因為驚慌失措而摔倒,後面的人來不及躲避,紛紛絆倒,形成一片混亂的人堆。夏州兵趁機衝上前去,一陣砍殺,鮮血四濺。
這時,一名突撅將領試圖組織抵抗,他大聲呼喊著,想要聚攏士兵。但他的聲音在恐慌的浪潮中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