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和阿黛拉參加完頒獎典禮,沒有做過多的停留連夜趕回片場。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來到5月底,劉光福把最後的底片上鎖交給副導演叮囑道:
“我的工作完成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我還得敢回牛牛國,完成我的畢業論文和答辯。”
副導演點了點頭:
“放心吧,阿福!”
“我們一直合作得很愉快!”
劉光福鬼使神差的拍了拍副導演的肩膀:
“加油!跟著我拍了兩部戲,你也是時候飛向屬於你的天空了。”
“我很看好你!”
副導演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還沒想好拍什麼。等有機會在說吧!”
劉光福點頭應了一聲便牽著阿黛拉離開劇組。
阿黛拉坐在車裡露出一絲絲感慨道:
“親愛的,拍完戲後,我感到一種既勞累又有些不捨。”
劉光福緩緩的把車停在一邊,看了看阿黛拉:
“你這可能是有些入戲,無法自拔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訊號。”
“說說,有什麼捨不得的?!”
阿黛拉略顯無力的抓了抓頭髮說道:
“不知道,就是有一種打心底裡悵然若失的感覺。”
“具體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劉光福側過身子,起身吻了吻阿黛拉:
“別擔心,不是還有我在嗎?你啊就是入戲了,把片子中的“阿黛拉”的經歷當做是自己的了。所以,戲一拍完,你就會對這個世界產生疑惑和思考。”
阿黛拉不明所以的問道:
“真的是這樣?!”
劉光福篤定道:
“當然是這樣了,下次找一部歡樂的電影拍吧!”
“連著兩部文藝片,你一個新人演員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阿黛拉點了點頭催促道:
“趕快回去吧!我現在只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劉光福重新臉掛微笑:
“回家嘍!”
……
6月3號
劉光福帶著阿黛拉回到愛丁堡大學。
喬納森教授辦公室裡,劉光福和喬納森教授相對而坐。
喬納森教授皺著眉頭看完劉光福遞過來的論文:
“阿福,你怎麼回事,怎麼把論文寫成這樣?!”
劉光福不以為意緩緩道出:
“喬納森教授,我這是成長了。”
“兩年前的我,跟如今的我即是同一個我,但又不是同一個我。”
“起因是這兩年來我的個人經歷和閱歷都不斷的增加,身邊的一些事情和人都不無時無刻的影響著我。”
“哲學的中心是“思考”,可以是思考自己的未來,也可以思考人類的未來。”
“我估計是因為受到兔子國古代的哲學觀的影響,物質是基礎,“意識”是延伸。”
“脫離了物質基礎談“意識”,就像是醫生脫離劑量談藥效。”
喬納森教授皺眉思考著劉光福的回答,想了好一會兒才舒展眉頭:
“阿福,你這個比喻不是那麼貼切,但也很具體的闡明瞭你的觀點。”
“可你的這個論文質量,我的建議是你再改一改。”
劉光福聽到喬納森教授的建議,整個人就不好了:
“不是吧,喬納森教授!”
“我這篇統一物質和“意識”兩大學派的論文,不能這麼差吧!”
喬納森教授聞言“噗嗤”一笑:
“就是因為你這篇論文有統一兩大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