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又裂了吧。'
'媽的'雷霆也小聲罵了一句,他額頭的汗珠都冒出來了。
'強……強哥?是你嗎?'尖銳的聲音再次傳入我的耳朵。我聞聲看去,一個黑影像是在仔細打量著我,他一步一步走過來。
他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我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是我。喪屍強,你是誰?'
'強哥!嗚~'黑影撲倒在我面前,我看清了他的臉
'我**的,水老鼠!'我大喜過望。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你小子不是去外地了麼?怎麼跑這來了?'
水老鼠還是一副很猥瑣樣,他眼角掛著淚水哽咽道:'強哥,你不在的日子裡,發生了好多事……我,我也是被逼的。'
我壓低了嗓門訓斥道:'媽的,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上了刑南胡的女人,至於淪落到此麼?'
'誒?'水老鼠很詫異:'強哥……你怎麼知道的。'
'先別說廢話了。這批人都是你帶來的?'
'啊……噢……是呀……'
'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呢?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算了算了,趕緊讓他們散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咱們兄弟好久沒見了,找地方喝酒去。'
水老鼠一點也不含糊,大手一揮:'散了散了,媽的,誤會。全是他媽的誤會!大家該回家睡覺回家睡覺,有老婆的抱老婆,沒老婆地抱枕頭,受了傷的趕緊回村治傷,免得破傷風,明天早上十點讓村長來接我。'
'這……鼠哥,不好吧?您不是說今天晚上要踏平……踏平春家……'一個傻乎乎的漢子把腦袋伸了出來。
水老鼠大罵:'踏踏踏。踏你媽了個頭啊,我老大在這,你沒看見啊?趕緊都給我滾回去!'
'噢'劉家村的那夥人扶著受了傷的同伴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又殘留了不少“武器”,包括那半筐蘋果
坐在大堂。席上有七個人,阿大,春家三兄妹,水老鼠,我和雷霆。
水老鼠不好意思地端起酒杯,衝阿大彎腰道歉道:'老春頭……先前得罪了……對不起……我要是知道老大在這,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跑這來鬧事。'
阿大好象還是在氣頭上,因為剛才那場仗,他老人家又受了點皮外傷,他擺擺手:'算了算了,鬧了大半天,原來我們救回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是不是?喪屍強?'阿大看著我,眼神意味深長。
我抓了抓腦袋,跟雷霆打了個哈哈,端起酒喝了。
'這樣吧,不打不相識,既然今天大家都在,強子,你也別怪我倚老賣老,為了春,劉兩家的長遠著想。我決定把春泥嫁給你。'
'什麼!'
'爹'
'啊啊啊'我的喉嚨咕嚕嚕做響,桌上地氣氛馬上變得嚴峻了。
阿大撇了春泥一眼,這妮子已經滿臉通紅了。又轉過頭來看我:'我知道你結過婚,春泥也是個賤丫頭沒有什麼小姐命,做不了正室,但做個二房還是可以的吧?不辱沒你吧?'
'不不,當然不會。阿大你這話說地就見外了。'
'那就好,村裡面結婚沒什麼規矩,先洞房也可以,今天晚上你就跟春泥一起。'
'這恐怕不行啊。'我很為難也很難受,一朵粉嫩粉嫩的鮮花就擺在自己面前,卻只能觀賞不能據為己有。這種感覺是多麼地悲哀啊。
'有什麼不行的?你這麼說是真的嫌棄我家閨女嘍?'阿大火了。
'不是嫌棄你家閨女,而是他不敢。'有個女子的聲音,這個聲音是我最熟悉的,蕭鳳的聲音。
朽木露琪亞05:24:55
又是一個美妙的夜晚,我戰戰兢兢的握著手柄髒兮兮的公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