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長見識,又換換腦子,多好啊!”
莊復凱沒有反駁許昊的話,但坐在那裡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很顯然是不情願的。
康戈對他笑了笑,就像對他的情緒完全沒有任何察覺似的:“咱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我想想……哦,說到徐文瑞這個人有多‘狗’!”許昊完全沒有留意到莊復凱的情緒似的,興致勃勃地講,“我們學校有熱水房,但是裡面的開水基本上就沒有真的開過,所以我們一般也沒有人喝熱水房的開水,一般都是在寢室裡喝純淨水什麼的。
但是寢室樓裡不讓用那種大型的飲水機,功率太大了會跳閘,但是現在不是有那種迷你型的飲水機麼,基本上宿舍裡都會有人買了在用,買小桶的純淨水來喝。
這樣一來,再加上平時打球啊天熱啊喝個飲料,寢室裡面難免會攢下一些塑膠瓶、紙箱和易拉罐之類的,我們一般都是在陽臺上攢著,攢到一定數量了,賣給收廢品的,能換個三十五十,有的時候就一人買個雪糕吃了算了,有的時候每人湊點出去吃個燒烤。”
顏雪在一旁點點頭,這種事情她上學的時候也是做過的,只不過那會兒夏青她們幾個是用賣廢品換來的錢買了清潔用品、蚊香等等寢室裡經常混用的東西。
“這種事多平常啊,結果就他們寢最奇葩!”許昊朝身旁的莊復凱比劃了一下,“徐文瑞是他們寢室的寢室長,所以平時瓶子都歸他拿出去賣,每次回來都是二三十塊錢,其他幾個人也沒多想過,正好後來有一天,我們寢也要找人收瓶子,他們寢的一個人就說順便一起吧。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他們拿出去的比平時徐文瑞拿走的還少,結果居然多賣了十幾塊錢!那不就等於說徐文瑞平時賣廢品的錢,比他實際拿回寢室的得多了二十來塊!”
“你說這事兒幹什麼!瑣瑣碎碎的,一點意義都沒有。”莊復凱在一旁似乎不大喜歡這個話題,趁著許昊說話的間歇,開口試圖阻止。
許昊不明就裡:“怎麼就一點意義也沒有啊!這不是以小見大麼!連十塊二十塊的便宜他都佔,就說明這個人的人品實在是不怎麼樣!再說了,就算是小錢,也架不住積少成多!
咱這都大四了,平時他什麼樣,連我這個隔壁寢室的人都知道,你們一個寢住著的難道會不清楚麼?!平時你們寢其他人,吃點什麼都順便帶其他人一份,但他回請過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莊復凱沒有理會許昊的反問,而是把自己的疑問拋向康戈和顏雪,“為什麼要了解關於徐文瑞的情況?他有什麼問題,還是出了什麼事?”
“你看,你這個同學就是個明白人,一開口就直接問到重點了。”康戈衝許昊一笑,態度倒是顯得很熟絡,就像兩個人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你說你都來多久了,問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