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小夥子,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突然被顏雪這麼一質問,頓時就滿臉漲紅,手足無措的樣子,“這事兒……我對領導肯定是要一五一十彙報的,我自己是絕對沒有外傳,絕對沒有!”
一邊說,他還下意識的想要做賭咒發誓狀,手都舉了起來,又覺得這麼做似乎有點過了頭,便又一臉尷尬地緩緩放了下去。
“行,那你也把這個情況跟領導反映一下吧,畢竟已經傳開了,你們如果反應速度太慢,反而被動。”康戈很體諒的對他點點頭,“那你休息吧,我們就不多逗留了!”
輔導員一臉愁雲慘霧的把兩個人送出辦公室,回去的時候有點急,估計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搞得有點慌了手腳,著急向上面彙報情況呢。
“咱們這麼嚇唬他,是想要讓他把事情報上去,然後由校方出面控制這件事情的傳播和議論?”顏雪方才是順著康戈的意思,配合著他製造氣氛,現在兩個人走出了辦公樓,她才問康戈,“昨天知道徐文瑞死了這個事實,並且出現在k大的就只有輔導員和高陽,高陽是跟我們一起走的,也不是k大的學生,那這件事在學校裡被洩露,大機率跑不掉輔導員的責任。”
“是啊,從他這裡洩露了第一手訊息,這是沒有什麼疑問的,問題是中間的傳播環節,這個傳播環節的責任咱們現在根本不可能追究到人頭,但是有意思的是,一夜之間,能在學生當中,確切的說,還是徐文瑞就讀那個學院內部的學生當中迅速傳播開,如果說這不是有人有意而為之,我是不相信的。”
“可是你今天這麼和輔導員一說,肯定校方是要控制這件事情的傳播的,學校往下壓,咱們不就更找不到是誰在這中間推波助瀾了麼?”顏雪有些費解。
“非也非也!”康戈略顯浮誇的搖頭晃腦,“一池子黃泥湯,你什麼也看不出來,不過如果水被放掉了呢?那池子地下到底是哪條泥鰍在那裡亂攪和!”
顏雪聽他這麼一說就明白過來:“有道理,那就盼著學校趕快幫咱們放一放水吧!”
結束了和輔導員這插曲般的會面之後,兩個人按照原計劃去了k大的保衛處,找保衛處的工作人員詢問方才莊復凱提到過的那一次報警事件。
因為事情發生過的時間還不算特別長,所以保衛處幹事對這件事可以說是記憶猶新,顏雪才剛剛把這個問題說出來,對方就已經是一張苦瓜臉了。
“怎麼了?這事兒挺不好講?”康戈問他,“如果有壓力的話,沒關係,我們不讓你為難。”
“不為難,不為難,就是覺得有點哭笑不得,有點無奈。”這個保衛處幹事也是三十來歲的年紀,似乎性格也比較開朗愛說話,情緒上比較外露,“那天可把我們折騰慘了。
那個男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那天聽他那個意思,他好像還在學校裡頭有點名氣,所以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