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玩虛的,這是兄弟的一點小意思,還請各位笑納。”
三十萬,這筆數看起來雖然不多,可這是一個普通上班族要花十年才能賺到的錢,這些同合區的老大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富裕。我是一個從社會最底層慢慢爬到老大位置上的人,所以對這些瞭如指掌,並不是每個混混都能一夜暴富,在南吳我認識一個同樣打著老大旗號的人,他一年的收入也只不過二十萬多點。所以,這三十萬人民幣足夠收買這群同合區的地痞流氓頭子了。
“強子兄弟,你這錢來的不明不白,我們可不敢要。俗話說的好,無工不受祿。你至少要告訴我們這些老傢伙,要為你做些什麼吧?”說話的是一個極為富態地老大,大胖手上正掐著一根雪茄。
老大們開始小聲談論,我乾咳一聲:“強子其實沒什麼特別過分的要求,只不過是想在同合開幾間酒吧,做點小生意,但是……”我故意賣了個關子。皺了皺眉頭。
徐國力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他趕忙順著我的話詢問:“強子。有什麼困難你就說嘛,吞吞吐吐的可不像道上人的作風。”
“哈哈!”我摸著下巴說:“五州城現在是青年幫和鼠幫的地盤,像我這種出來咋道的小人物,想要混好,可是難於上青天。”頓了一下:“不瞞各位,我也是接到了風聲,說是同合區青年幫旗下地幾間酒吧被人攻佔了,所以。我想趁著這個機會把那些酒吧,桑拿接管下來,這樣也有利於日後發展。”
胖子碾熄了雪茄,笑盈盈地說:“強子,你的胃口可不小啊。你可要知道,那幾間酒吧,桑拿一年地純利潤總和在五百萬以上,這麼算來,就這麼點錢。可不夠我們兄弟幾個分啊。”
“是啊,王老大說的沒錯,我們只能分到這點錢,這也未免太少了點。”
媽的。難怪別人都說,出來混得都是唯利是圖,我心中冷笑連連,臉上則是掛起了春風般溫暖的笑容:“這點各位請放心,我強子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只要我能順利接下這幾個場子,每個月我都會從中拿出百分之二十來孝敬各位老前輩。”
“噢?聽你這麼一說,倒像是蠻有意思的。”另外一個老大摸著八字鬍笑起來。
沙丁魚說話了:“各位,你們未免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連場子都還沒接下來,就開始考慮日後地分紅,哈哈,強子,你這個虛偽的包子仍得也太明顯了點。”
“不要說你剛從外地過來,就算是本地幫會的老大,也沒什麼人敢在青年幫眼皮底下明搶他們的地盤,青年幫,近十年來戰鬥力最旺盛的幫會,清一色都是十八至二十五歲的青年,他們是一群惡浪,你搶了他們的食物,他們鐵定會紅著眼睛找你麻煩,到時候,身上哪塊肉被撕爛了,嘿嘿……可別怪我沙丁魚沒提醒你。”許國力衝著我丟了個無奈的眼神,隨即衝門外喊道:“上菜。”其實在卒的所有同合區的大哥心裡都很清楚,今天不單單只是吃個飯聊聊天那麼簡單,所以屋內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斷臂老田握著酒杯一口一口的往自己喉嚨裡灌五糧液。時不時還拿眼神瞄我。
“穩中有降位,強子初來咋道,不太懂五州城的規矩,所以就請大家原諒我用本人家鄉的方法與大家溝通。”我笑著拍了拍手,周文強將裝錢的箱子開啟,擺在了桌上。
裡面都是五萬一紮的鈔票,我耍賴和地將錢箱推到桌子的中央,那些老大都不說話了,真勾勾地看著這一大筆錢。
“強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老田放下酒杯,有點懷疑地看著我。
我笑:“強子一身都不愛玩虛的,這是兄弟的一點小意思,還請各位笑納。”
三十萬,這筆數看起來雖然不多,可這是一個普通上班族要花十看才能賺到的錢,這些同合區的老大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富裕。我是一個從社會最底層慢慢爬到老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