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只聽了個囫圇,大概意思是:在這裡有個叫劉家村的地方,那裡的人打了屋裡的某位或某幾位仁兄,現在嘛,這票人就準備抄傢伙去劉家村討回面子。
我納悶了,莫非我又掉進什麼黑社會的巢穴了?
'日瑪的,走!弄死他們。'
'吼!阿大!就等你這句話老!'
我腦海裡頓時出現一個畫面,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冷笑著為自己的手搶上膛,然後將其別在了腰間,最後再由那名‘阿大’帶頭踏著夕陽的餘輝慢慢走出大門。
當一個人眼睛睜不開,身體動不了,連動一動小拇指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該怎麼辦?以我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想出了一個方法——睡覺,像豬一樣狠狠的睡他一覺!
迷迷糊糊地。我很快進入了夢鄉。
'阿大……阿大,你沒的事吧?'屋裡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滿屋子都是血腥味,這次不光有女人和小孩子在哭,就連男人們說話也都帶著點哭腔。
畫面再次出現,阿大在與敵人殊死搏鬥時被冷彈打中,中了槍的身體像是一片落葉慢慢飄落到地面上。
'咳……咳……我沒事,就是受了點輕傷,打電話告訴春根。春生,春泥,讓他們回來,就說他們老爹被欺負了,讓他們多帶點人,苟日的!'
'嗯。春根、春生哥已經在火車上了,後天就能回來,春泥姐正在往家趕,估計這個時候也快到了!'
正說著話,一個清脆,大咧咧的聲音從門外傳出來:'爹,爹你在嗎?'
說話的是個女人,聽她的說話口氣我開始意銀她的長相,估計也是身體強壯四肢發達型的,當然了。這只是我心裡的想法。
'泥姐!'一群人開始叫喚。
'爹!'
'乖,乖!沒事,爹沒事!只是受了點輕傷,劉家那幾個小子根本不是對手,要不是我被樹根絆了一下,才不會中他們的招呢!'
'爹,他們是什麼人?'
我知道春泥是指我和雷霆,原來雷霆也還活著。
'兩個死孩子不知好歹跑獅山去了,差點被獅子吃特了,要不是你春土叔開車路過。他們就死特了!就為了救他們兩個,你春土叔的胳膊差些個被咬斷。'
一口一個‘特’聽得我有點鬱悶。還有他最前面的形容詞也讓我很不爽,什麼叫‘死孩子’?老子好歹也是二十三、四歲的成年人了好不?算了,看在你們救了我的份上,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爹,走,我扶你去醫院!出了這麼多血,怎麼能用自己的膏藥!上次春娃摔傷還不就是因為用了那些草藥搞的傷口發炎,只好了以後還留下了個後遺症。'
'不去不去,他們也在用這些藥!不也沒死嗎?救他們回來的時候有個人都好像要斷氣了!'
'誰管他們死活!反正就是不準爹用這種藥!快走,快走!'
'唉!你這丫頭!'
我現在非常想張嘴問一下。那個‘春娃’的後遺症是什麼,還有,我身上這些涼涼的藥膏究竟是什麼玩意,但當春泥招呼春娃時,我的心涼了一大片……
'春娃,我們走。'
'啞吧啞吧,啞啞吧吧。'
'嗯,乖!'
'砰。'門被關上了。
草他瑪,後遺症不會是變成啞巴吧?
第一天(以我睡醒當天來計算。)
劉家村與春家村火拼,阿大受傷,春泥回來照顧。晚上,有個粗手笨腳的人扶著我,往我嘴裡塞了一些味道實在不怎麼樣的飯菜,最讓我氣憤的是,他喂完飯就走了,連嘴巴也不幫我擦,他瑪的,老子恨你!
第二天,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依然是那個該死的傢伙給我餵飯,這次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