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推'到他們跟前,反轉過身,連續三槍。準確地命中了他們的身體,消聲手槍中打出地'噗噗'聲,我想並沒有引起房內人的懷疑。
三個人都倒下了,我像是一名冷學的職業殺手,踏著他們的屍體推開了茉莉花房的門。
'吱嘎……'門開啟,屋內一共有十個人。四個是坐著的,還有六個是戰立在他們身後的。
“媽地,你是誰?”國字臉的中年男子怒喝著指我:“我不是說了,不準進來打擾我們的麼?”
'他是花明海。'我笑著將目光轉移到另外一邊,那肥肥胖胖,走路都要依靠人攙扶的男人自然就是鼠幫的頭目之一碩鼠了。
“媽的!說話!”在花明海的第二聲怒喝來臨之際,我已經端著槍,扣動了扳機,三槍,兩槍打中碩鼠的腦袋,還有一槍在他地脖子處,血從他的中槍部位飆出。房內亂成一團,保鏢們發出怒吼,在護住老闆的同時還撥出了手中的槍。
這個時候地我,已經跑過三樓走廊,快步的下樓了,一邊往樓下走,一邊熟手地壓彈匣。
幾乎沒遇到什麼阻攔來了一樓,在我踏出飯店大門的時候,成群成群的槍手出現了,他們瘋狂嚎叫著,掃射著,飯莊內頓時一片胡亂。
逃離了飯莊。我大步的穿過人群,將自己的身影與路人混在了一起。
那群衝飯莊追出來的第一批槍手,遭到了狂龍與烈火等人瘋狂的攻擊,在一片尖叫聲中,我已經坐上了一輛巴士……
狂龍他們比我晚回到住所半個小時。
“媽的。他們的人可真夠多的,幸好跑的快,不然連小命都得搭進去!”烈火罵罵咧咧地將微衝仍在沙發上。
簫鳳幾人陸續走進來,我赫然發現簫鳳地胳膊和情聖的臉都受傷了。
“不是吧?,你們怎麼搞的?”我啃著蘋果帶著有點幸災樂禍地表情看他們。
情聖摸了摸臉上的傷:“我這是有上天保佑,誰能想到那夥王八蛋連阻擊槍都有,八樓,子彈順著我地臉划過去的,正巧打在啊鳳的胳膊上。”
“我看看,有事沒?”我不由分說地一把將簫鳳拉過來,她疼的臉色煞白,解開緊急包紮的衣物,我看到她的傷口正不斷往外冒黑血。
“必須去醫院。”我鄒起眉頭。
“不能去。”狂龍說:“如果去醫院,咱們就危險了,他們知道我們有人獸了傷……”
簫鳳疼的一陣抽搐,罵道:“媽的,去不去醫院不要緊,你們趕緊把醫療包拿過來,子彈卡在骨頭裡的感覺,你們以為很爽?”
手忙腳亂的從屋外找來了醫療包,我將情聖他們攆了出去,在替天接受訓練時,簡單的醫療包紮我還是懂的。
屋內就剩我和簫鳳了,我點燃一支香菸,塞進簫鳳嘴裡,她只抽了一口便大聲咳嗽:“媽的,你那麼有錢,就不能買點好眼?這什麼啊,嗆死老孃了。”
我笑著點燃酒精燈,將他的那柄匕首擺上去,看著她:“有的抽你就抽吧,下次小心點,你和情聖的運氣真不錯,你要知道,一個優秀的阻擊手的失手率絕不會超過百分之二。”
簫鳳將抽了兩口的煙丟到了一旁,直勾勾地看我:“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嗯?什麼?”我開始裝傻。
簫鳳又問:“你討厭我?”
我搖頭:“不討厭,甚至還有點喜歡。”
我抬起頭,她正看著我笑,蒼白的臉上掛滿了眼光一般的笑容:“真的?”
我沒說話,摁住她的胳膊:“可能會有點疼,忍一忍。”
匕首輕輕鬆鬆的切開了簫鳳胳膊上的肌肉,那顆該死的子彈卡在一大堆血管之間,我的額頭滴出冷汗,再看簫鳳,她的嘴唇都變成了白色,顯然是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