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解釋?我解釋了有人信嗎?有人會相信他被我抓姦之後自己對他的心尖尖下手找人輪姦了她?”
確實這話說出來並沒有人會相信,所以她也就不解釋了,反正她在外面的名聲就那樣了,對她也沒什麼影響,她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
自從嫁給許一凡之後,她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沒想現實給了她沉重的一擊,當時愛的那麼熱烈最後也不過是一場騙局,這麼多年的許太太已經把她變得不像原來那個喬禾了。
看到蘇梔的那一刻她恍惚中好像看見了六年前的喬禾,那時候的她還沒認識許一凡,也還不是許太太,那時候的她也有那麼一雙清澈的眼眸,只是可惜,是她自己識人不清,把自己活成了一個潑婦。
若是能夠重來,她絕對不會選擇跟許一凡結婚,絕對不會不顧一切來到了個陌生的城市。
“你說是許一凡對許滿月動的手,為什麼?”
時宴知聽了一堆話,只覺得心裡壓抑的慌,現在的年輕女孩兒恐婚就是因為這些婚姻裡的不幸實在是太多了,他可不想蘇梔後面也會恐婚。
喬禾被時宴知轉移了話題,接著回憶當時的情況。
“許一凡膩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許滿月說她懷孕了,她想上位,許一凡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同意跟我離婚娶一個什麼身份背景都沒有的女人,那樣的女人只能是擺在外面玩玩的存在。”
典型的上位不成被金主搞死的節奏,這個許一凡還真是個狠人,說下手就下死手啊,好歹跟了自己那麼久,就算不能好聚好散也不至於這麼對待一個女人。
“許一凡是個徹徹底底的利己主義,只要觸碰到他自身的利益,他就會毫不留情的翻臉,許滿月被輪姦這事兒確實是他能幹出來的,最後所有的罵名都歸結到我身上也是他計劃好的。
剛結婚的時候他在外面玩兒被我發現確實有歇斯底里的時候,後來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畢竟我才是許太太,只要我不離婚他不會主動提出離婚,畢竟他們許家還有一大筆生意要靠著我們喬家。”
她話說的直白,許一凡與她現在只有利益的牽扯,她現在佔著許太太這個位置不是因為愛他,而是兩家的生意,都是我為了錢。
“至於許滿月失蹤這事兒我想你們應該找許一凡問問,他對許滿月下手的時候一點猶豫都沒有,也保不準是他手手重了搞出了人命。”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他們也沒什麼想問的了,喬禾這邊應該已經問不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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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門的時候蘇梔注意到整個家裡的佈置都比較偏女性化,許一凡在喬禾的嘴裡就是個極端自我的男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住在一個這麼女性化的家裡。
“你跟許一凡已經開始分居了?”
喬禾上樓的腳步一頓,回頭望向門口的蘇梔。
“我們現在已經沒什麼感情了,他現在基本不回家,既然不回來我何不讓自己住的舒心一點,蘇警官你說是不是?”
蘇梔點點頭,禮貌告別之後轉身離開。
在她轉身離開的那一剎那,喬禾眼神複雜的看著她地背影,眼裡翻湧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到這一步事情變得越來越出乎意料,他們最開始以為這位許太太會是幕後黑手,但是據剛剛問話的情況來看,存在問題的是她地丈夫許一凡。
與許一凡接觸的兩個女性基本都可以判定死亡,若說這事兒當真跟他沒關係絕對不可能。
“現在怎麼辦?”老趙坐在車後座,整理著剛剛對喬禾的問話,現線上索全部指向許一凡這個人。
“抓人,請許少爺來局裡坐坐。”時宴知沉聲開口。
下一刻副駕駛的蘇梔出聲阻攔,剛剛在別墅的時候她地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