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相信你和耿濬從中午到現在單獨相處快十二個小時,『沒有發生過』什麼;我也相信你和他相處的過程中,只有『聊天吃飯看電視』而已;我更相信你們絕對沒有『肢體上的接觸』,對吧?”依芙很是“肯定”地說道,即使她已經憋笑憋得快得內傷了。
“……”於含璇欲哭無淚,根本無從回話。
依芙不但很努力、用力地不讓嘴邊的笑逸出口,還以稀鬆平常的語調說道:“我現在真的有事找耿濬,你叫他聽電話吧。”一說完,依芙仍不禁破功,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於含璇噘起嘴,心不甘情不願地示意耿濬過來,將電話交給他,順便瞪他一眼洩洩憤。
耿濬不解於含璇何以心情突然變得不好,但更好奇是誰造成她心情不好。當他接過來一聽,立即就領悟地笑了。
大概講了幾分鐘,耿濬把電話掛上後,便走過來坐在沙發上,將原本坐在他旁邊的於含璇抱到他大腿上。
“我想,我們兩人的事情已經不是秘密了。”耿濬親了一下於含璇的髮際,含著溫柔的笑容說道。
“她跟你說了什麼?”
“嗯……要我好好對待你,要我一生一世只能看著你……如有二心,她會把我卸成一百零八塊,再丟到太平洋棄屍……也建議我在你身上放個可以用衛星追蹤的追蹤器,免得到時找不到你的人,還打電話去打擾她和亞駱恩愛……喔,她還要我轉告你別擔心臺灣這裡的事,可以放心地跟我走,只要每天想她和這裡的朋友十分鐘就可以了。”耿濬輕輕地說,但摟著於含璇的手卻是緊緊的。依芙……是個很知心的朋友。
於含璇垂首,心裡既氣又感動,竟有些傷感起來了……
不經意地吸了下鼻子。真是的,她今天變得很愛哭……
第十章
“你當真不跟我一起走嗎?”耿濬收拾著多日來散亂在桌上的資料檔案,將其放進紙箱中。
明天一大早六點的班機,此時於含璇正在耿濬的飯店房間裡,幫著他收拾行李。
“我還有事要辦,等我辦好之後再跟你會合。”於含璇坐在床上把摺好的襯衫平整地放進大皮箱,嘴邊漾著一種叫幸福的微笑,一點也感覺不出有別離的感傷。
雖然於含璇的笑令耿濬十分滿足,但也令他感到刺眼。
“就不能晚點再辦嗎?”耿濬佯裝可憐地問道。那天晚上他畢竟還是沒有得逞,再加上這幾天也沒有機會,光是策劃如何押送威森斯等人及護送紫金琉璃戒就花掉他大半的時間了,根本無法空出時間和她話情長。
那樣的話就不只是晚點了,而是非常地晚。於含璇不免失笑說道:“想想,若是明天就跟著你飛去英國,我哪來的私人時間來辦事?”
是這樣說沒錯啦!但誰知道她要辦多久呢?“那需要多久時間?”
“不一定,得看順不順利。”於含璇淡淡回道,手邊仍繼續整理衣物,一點兒也不在意那時間的長短。
耿濬把裝好的紙箱封好之後,也一同坐到床上,從於含璇身後環住她的腰。“我不滿意這樣的答案。”他輕咬她的耳垂。
於含璇笑著閃躲他的色嘴。“你不滿意我也沒辦法呀!那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對了,你倒不如告訴我威森斯為什麼要打紫金琉璃戒的主意?還帶到臺灣來交易?”
“問這個做什麼?”耿濬停下逗弄她的動作,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難道你要我被陷害得不明不白呀?我總得要清楚原因啊!”於含璇趁機躲進他懷裡,免得他又毛手毛腳。
好吧!耿濬沉吟了一下說道:“威森斯在服監的時候,認識了一位義籍的日本人。那日本人告訴他,大英博物館所收藏的紫金琉璃戒原本是日本古代的寶物,至於年代有多久,沒有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