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比柳氏更不好相與,那豈不又是一場禍患?”
男女始終有別,所想的事情,也有些差異。
杜懷瑾眼中一黯,拍了拍她的手背,“這些年苦了你了。”沈紫言笑著搖頭,很認真的看著他,“前半生的確命途多舛,可比起許多人,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杜懷瑾也不說話,只緊緊的攬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悠悠走在小道上。
過了片刻,才聽得沈紫言說道:“現在柳氏的把柄在我手上,一時半會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