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帶著趙啟軒等人,走進神武門門洞,靜候外面發出訊號……
侯星宇,一個身材高瘦的小夥子,本是海州虎踞山腳下一農戶家小子。從小與莊裡那些本家兄弟們一起爬山砍柴涉水採藥,身體練得極好。雖是軍戶,但因兄長襲職,他就成了無田無地的閒漢。黑虎軍在海州招人。他便與兄長一家分家後,經過審查,攜著父母進了黑煙崖山谷。黑煙崖山谷的一切,讓他迅速成長起來,眼界從虎踞山腳下那個小村莊一下開闊到海州,如今可是整個大明瞭。尤其是得知訓練營的第一任教官是當今皇上,更是讓他熱切起來。
今晚,他作為尖刀隊裡的一支小分隊的隊長。讓他倍感自豪。雖然自己手下只有九個人,可他依然雄心勃勃。他相信,只要給他時間,他一定能夠坐上將軍的椅子!
侯星宇望著前面平房院門風燈下晃動的黑影,默默的數著。一個,兩個!兩個暗哨?怎麼只有兩個?他拍拍副隊長蔣大寶的肩,伸出四根指頭在他眼前一晃,一指左前方。
蔣大寶頓時會意,朝後面一揮手,帶著本部四個人。向左前方竄去。
侯星宇朝後揮揮手,後面四人跟上來。
他輕輕的從楊樹邊溜出。帶著四人向前那排平房前矮灌木竄去。
從矮灌木叢邊探頭望過去,只見兩個東廠番子在那遊動,還有幾個蹲坐在地上。原來是被前面的矮灌木叢遮住了。莫非睡著了?一兩個月沒有人從裡面出來,看來東廠這些番子也疲沓了,誰會想到今晚有人出來突襲?這木房裡肯定有大批東廠番子駐紮。
這個時候是人最犯困的時候,誰會半夜出來活動?記得沒有加入黑虎軍以前。自己晚上都是看不見的。黑煙崖山谷的教官說過,這是眼病,好像是缺少什麼東西吧?所以在山谷裡吃了不少動物的內臟和果子之類的,說是食物療法!如今晚上看東西比以前好多了!
侯星宇握緊手中的解腕尖刀,慢慢的向側邊運動過去。後面四人一見,忙悄悄跟上。
一靠上平房的厚實木板牆,侯星宇輕輕噓了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四人,見他們正眼望自己,便做了一串的手勢,然後一點頭,四人忙點頭回應。
他扭頭慢慢向前走去,來到院門邊,見那邊蔣大寶幾人早已就位,便朝他們做出準備發動的手勢。蔣大寶見他手勢,忙一叩右胸。
侯星宇面朝木牆貼緊,慢慢移動探頭過去。只見院門甬道里,有五個人靠牆躺倒在地上,低著頭打著呼嚕。果然睡著了!兩個遊動的番子,杵著繡春刀,此時也都坐在地上打起盹兒來。對於他們來說,上半夜都沒人出來,這下半夜的,天就快要亮了,他們這末班哨還能守得誰出來不成?
侯星宇縮回頭,伸出右手,屹立不動。對面蔣大寶一見,忙向身後發出警示,提醒後面的隊員注意隊長手勢。
侯星宇突然將右手揮下,同時騰身向甬道撲進去……
一個打盹兒的番子聽到響動,忙睜開眼,突見一張塗著幾道鍋底灰的怪臉,在自己眼前一晃,一道亮光閃過。來不及驚叫出聲,便覺頸子一疼,一道血線從自己頸子噴出。杵著繡春刀的雙手猛地鬆開,一下捂住自己的頸子。面前那張怪臉居然微笑了一下,伸出舌頭添了一下噴到臉上的血漬,突的伸手一把握住將要倒下的繡春刀。
番子身子一軟,向後倒去,眼睛餘光,卻見自己身邊的同伴頸子也如自己般噴出鮮血,很多著黑褲的腳竄來竄去。眼前一黑,便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侯星宇滿意的掃視了一眼甬道。伸手將腳下番子的屍體提起,走到門邊,將屍體橫在門前放下。轉身雙手一揮,眾人便將紛紛悄無聲息的提起腳下的屍體,送到門前堆放起來。
轉身帶著眾人退出甬道,侯星宇抽出下了毒的迷香竹管,竄到一扇窗子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