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舉薦你那族兄吧。”
李小泉一聽,忙重重的扣了幾個頭,激動的說道:“多謝翁父提攜!”
“要變天了。”王振嘟囔了一句,慢慢的躺下,合上眼,揮了揮手。
李小泉忙叩安辭出……
齊波兒見小高出去了,忙屏退所有人,獨留下隨侍小青衣安子。
安子一見,就知皇上有話要對自己說,忙湊了上去。
“安子,朕如今只有你和哈銘兩個人了。今天接到摺子,說那楊大人西去,今後那王賊恐怕會更加猖狂了。”
安子見皇上一臉的疲憊,顯是擔心王振對他不利,忙安慰道:“皇上不必過分擔憂,朝堂上不是還有兩位楊大人麼?再說太皇太后也不會讓他胡作非為的。”
齊波兒知道安子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對他說也只是自己尋求安慰罷了。
“皇上,哈侍衛在外等候。”門口一青衣傳道。
安子忙抬頭看向齊波兒,齊波兒點了點頭,言是自己傳喚的,示意他通傳。
五大三粗的哈銘接到通傳,通通通的走了進來。見皇上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忙上前跪下問安。
“哈侍衛起來回話。”齊波兒忙道。
哈銘謝後連忙站起。
“哈侍衛家中還有一位兄長?”齊波兒問道。
“是,家兄是在東廠。”哈銘忙答道。
齊波兒不禁心裡一縮,說道:“在東廠啊?”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東廠是誰的人?都是王振的黨羽!這麼說,這哈銘不是也與東廠有所勾連?
哈銘看起來很是粗獷,可心細如髮,見皇上沒了下文,馬上明白是因為什麼,忙說道:“卑職雖與家兄住在一起,但自卑職來侍奉皇上後,卑職就很少回家了。”
齊波兒明白了,笑道:“該回的還是要回的。哈侍衛,朕觀你也是忠貞之人,朕如今的處境,你也看在眼裡了。如今楊大人西去,這宮城裡,恐怕要亂一陣子了。”
哈銘忙道:“皇上放心,卑職明白。那王賊是個狼子野心之人,有卑職在,管教他不能傷皇上分毫。”
齊波兒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有太皇太后在,他還是有幾分忌憚。前次朝會之後,太皇太后就病倒了,如今不見好轉,反而愈加沉重,朕只怕……”
一聽這話,安子和哈銘齊齊跪倒在地,叫道:“皇上!”
齊波兒突的醒悟,忙住口。
哈銘低聲說道:“皇上不必過分憂慮。太皇太后自有神靈保佑。朝堂上,還有兩位楊大人,我們可以倚重。這次順天府尹姜大人去了,這職位懸空,皇上須得啟用文官向兩位楊大人示好。”
齊波兒目露憂懼,說道:“只恐那王賊不肯。”
“他們定然不肯!那王賊早就盯那位子很久了,可我們若是放手讓他們得了去,恐兩位楊大人更是以為皇上一心只想倚靠王賊,到那時,皇上想收回皇權,恐怕更難了。”哈銘忙道:“若是皇上挺過這一關,兩位楊大人和文官們定是力頂皇上。”
齊波兒點了點頭,他心裡也明白這一點,可他更明白這其中的兇險……
得到楊榮和姜濤的死訊,童航鬱悶了半天。他沒想到這姜濤如此不經嚇,順天府退卻了,可那府尹之位也懸空了,京城的佈局雖有規模,可自己還沒有伸手進朝堂,想拿下府尹之位,看來行不通!
從朝堂登位太難,對手除了王振,還有內閣,花的時間估計也太長!只有從宮內著手了,雖然宮內是王振的一畝三分地,可面對的畢竟只有王振一方勢力,該如何伸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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