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釋道。
那隊長一想,覺得這樣考慮周全,也只有教官才有這樣的怪招!忙點頭應道:“皇上,這門屬下不敢開,只能委屈你坐吊籃。”
齊波兒忙點頭說道:“非常時期,理該如此!”
那隊長點點頭,忙引著齊波兒從旁邊馬牆臺階登上城牆。
盞茶功夫,齊波兒便站在神武門石橋那邊。那隊長見東廠番子湧上來捉住齊波兒,沒有傷及他的性命,不禁鬆了一口氣。
“隊長,隊長!”兩個黑衣衛氣喘吁吁的跑上城牆。
“咋了?這麼慌張?”
“剛才……剛才那假皇上是逃出來的!”
“啥?”那隊長一哆嗦,急聲問道。
“他是逃出來!隊長,俺們受騙了!”
那隊長一聽,頓時跌坐在地上……
齊波兒急急的嚷道:“朕是皇上!朕是皇上!”
那些東廠番子一愣,有人細看,頓時驚叫道:“真是皇上!”
眾番子頓時鬆手,真是皇上逃出來了,紛紛驚喜的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齊波兒一見,忙脫去身上的青衣,說道:“速去稟報翁父,就說朕出來了。”
一個番子忙撒開腿向司禮監那邊狂奔而去。
“來兩個人護送朕去司禮監,其餘人仍守在原地,不要讓那些逆賊跑出來!”齊波兒紅著眼恨恨的說道:“有人出來,朕命你們射殺!”
眾番子轟然應諾。
齊波兒轉身便帶著兩個東廠番子,向司禮監那邊而去。
來到司禮監外,便見王振正滿臉笑容的帶著一群太監候在那裡。
齊波兒竟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高興的叫道:“翁父,朕逃出來了,逃出來了!”
王振忙躬身施禮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眾太監忙跪了一地,齊聲叫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好,好!都平身,都起來。”齊波兒高興的伸出雙手虛扶。
眾太監忙爬起來。
“皇上,請裡邊歇息。”王振是真的高興。他這幾天正在想方設法想把齊波兒弄出來,想不到齊波兒自己就逃出來了。上天待自己可真是不薄!他想仰天長笑!
齊波兒點了點頭,說道:“翁父請!”
王振忙躬身說道:“皇上請!”
齊波兒也就不客氣了,抬腿往裡面走去。
王振微笑著對郭敬說道:“郭公公,請!”
郭敬忙躬身道:“小的怎敢?老祖宗請!”
聽到郭敬稱呼的改變,王振頓時大笑,轉身向裡面走去……
乾清宮裡,童航為自己的不細心後悔不已。
“皇上,那齊波兒既已逃往王振處,那王振恐怕更會肆無忌憚了。”德公公忙躬身說道:“奴婢擔心,那王振會擁兵逼宮!”
童航搖了搖頭,說道:“王振那廝應該還沒將五城兵馬司掌控住,想擁兵逼宮,目前不可能!”
“這齊波兒在他手裡,就怕他脅迫齊波兒同去五軍都督府。”德公公忙道:“到那時,五城兵馬恐怕就盡落王振之手了。”
童航頓時一驚,急聲吩咐道:“德公公,你今晚速去耿先生和海總管那兒一趟!”便急急的如此這般的說出自己的佈置,德公公連連點頭,臉色凝重的應諾而出……
慈寧宮後面的大佛堂可不是乾清宮後面側殿裡的小佛堂可比。這裡供奉的除了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的佛像外,還有很多其他的佛像。本是佛門清靜之地,可現在跪在地上的兩個青衣,一點兒都感覺不到觀世音菩薩的大慈大悲。太后離去的腳步聲,猶如錐心刺一樣,一點點剝離他們討饒的力氣。本來下午還高興得很,以為自己成了太后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