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抬頭見楊士奇緊鎖眉頭。忙問道:“士奇兄莫不是想出了什麼?”
“皇上和王賊博弈,看來這王賊落於下風了!”楊士奇抬起頭,笑著說:“如今狗急跳牆,王賊的勢力開始浮出水面。”
楊浦點了點頭,說道:“刑部不是他的人,可他要調動刑部,也不是件易事。看來他是請了聖旨!可這于謙是出了名的兩袖清風,此前還因送禮之事。給王賊上足了眼藥。此次莫非是那王賊報復?皇上怎的就批了他聖旨?”
“皇上目前在乾清宮肅清了王賊的勢力,王賊不得進。此次聖旨恐非是皇上親下!”楊士奇想了想說道:“聽聞皇上為肅清宮裡王振的勢力。在宮裡已經與那王振幹了幾仗。”
“此事當真?”楊浦不禁一震,顫聲問道。
楊士奇點了點頭,說道:“這王賊此番作為,估計是想給皇上施壓,我等不可坐等,必須聲援皇上。”
“如何聲援?”
“迅速營救於侍郎。”楊士奇沉思說道:“這王賊必有後手,老夫想,他必不會只構陷於侍郎一人!”
一聽此言,楊浦不禁急了,說道:“他還會對誰下手?”
“這個目前還不好說,我們只能見招拆招了。”楊士奇站了起來,說道:“我們進宮面見皇上吧。”
楊浦點了點頭,只能如此了……
皇宮內城,乾清宮。
齊波兒一身青衣,小心翼翼的站在童航身邊。上午見到孃親,多年不見,孃親已經花白頭髮了。孃親只在剛見面時聽到自己的呼聲,才清醒了一會,之後便陷入混沌之中,茫然的望著自己。自己跪在他面前痛哭失聲,也未能讓她清醒。聽到皇上和玲瓏姐的說辭,他對鐵劍幫簡直是恨之入骨!當聽說皇上已將鐵劍幫剷平,心中的痛恨才稍減。
童航一身龍袍,斜靠在香楠木椅上,正與德公公說著話。
一個青衣匆匆走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稟道:“皇上,外面傳來訊息,刑部將兵部侍郎于謙收監了。”
于謙?童航不禁激動起來。這可是個牛人!自己小時候就學過他的《石灰吟》,那“千錘萬鑿出深山; ;烈火焚燒若等閒。 ;粉骨碎身渾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間”的詩句,是何等的氣概!
將他收監了?
童航忙問道:“是什麼原因?”
“聽說是對皇上大不敬!”
童航詫異的扭頭望向德公公,說道:“朕並沒有見過於謙啊,他怎的就大不敬朕了?”
“皇上,此事定是那王賊搞的鬼!”
王振搞的鬼?童航不禁點了點頭,看來真是他的原因,那傢伙沉不住氣了!他想搞垮兵部,看來他是準備擺明車馬炮要跟自己明幹了!
見童航模樣,德公公忙小聲說道:“皇上,這王賊調動刑部,恐怕是矯詔吧。”
矯詔?童航詫異的問道:“他還能矯詔?別人就看不出麼?”
“他是掌印的,自然有空白龍旨,矯詔自是易事,就算別人能看出又能怎麼辦?”德公公說道:“沒人敢抗旨不尊的,那樣正落了他的口實!”
童航點了點頭,說道:“是要趕快與他清算了。如今神機營兩不相幫,五軍營和錦衣衛握在他手裡,三軍營是一些老爺軍,估計他也不會要,可我們不能不要!”
德公公不敢多嘴,只好站在一旁聽著。
童航揮揮手,讓跪在地上的青衣退出去。
齊波兒忙上前,說道:“皇上,草民可幫皇上控制三軍營。”
童航盯了他一會兒,點了點頭,說道:“你能出馬更好!就讓田漢陪你去吧。”
齊波兒忙躬身領命。
又一個匆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