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難了!陳隊副不禁訝然。
“一大早你這麼急匆匆的,是不是發現什麼了?莫非雲川衛所有異動?”
見隊長問起,陳隊副忙說道:“屬下剛才在官道上發現天狼軍的信使!”
“天狼軍?”莫非草原有什麼異動?教官皇上果然未卜先知!
陳隊副點了點頭。說道:“是不是瓦刺人要犯邊?”
田漢沉思片刻,說道:“若是如此,近幾天情報局定有資訊送過來。看來眼下,我們要加緊對王振的圈禁了。陳隊副,召集各小隊長進來開會!”
陳隊副忙應諾出去……
晌午飯後,雲川衛所來了一名東廠番子。
聽到蔡啟江稟報後,王振便急急的召見那名番子。
那番子一見王振,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王振望了一眼躬身在一旁的蔡啟江,便說道:“蔡指揮,速去召集分駐各處的千戶來衛所,一會兒咱家有事要說。”
蔡啟江不敢露出臉上的詫異之色,仍是低著頭,答應一聲,便後退而出,隨手關上門。
見蔡啟江退出,王振臉上頓時浮出激動之色,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喜公公有什麼口信傳來?”
那番子匍匐在地,聽到王振問起,忙開口說道:“回廠公話,喜公公和齊檔頭吩咐小的到宣化城見廠公,小的一路直奔宣化城。一打聽,確知廠公並未到宣化城,便立即啟程打算一路往延慶州尋找,所幸在此處尋到廠公。廠公,喜公公要小的稟報,一切安排妥當!”
一聽那番子說一切安排妥當,頓時心花怒放。王振望著那番子,點了點頭說道:“你很機靈,不錯!”
一聽廠公如此誇讚,那番子頓時激動萬分,連連叩頭。
“你叫什麼名字?從現在起就跟著咱家吧。”
番子頓時幸福得要暈過去,急忙說道:“回廠公話,小的名叫胡琪!”
“好,起來吧。隨我去衛所內廳。”王振站了起來,抬腳向門口走去。
胡琪一聽,忙爬起來,躬身跟在後面……
幾天過後,那個商人又來到田漢營地,將幾個人送到營地邊,他跟哨兵說了幾句,就反身離開了。
田漢和陳隊副正從農舍出來,一見哨兵帶來的幾個人,不禁喜出望外,忙迎上前去。
田漢一拳搗在走在前面那個瘦高個子肩頭,笑罵道:“三子!你咋來了?是不是帶來了教官皇上的命令?”
來人正是田漢的老部下三子,在京城被抽出去統領神機營,後來神機營被整編,三子出了一些別的任務,就杳無資訊。這小子現在竟然來了此處!
三子咧開嘴傻笑,說道:“田隊長還這麼叫,當心德公公收拾你!”
“德公公又不在這,哪管得著?”田漢笑道:“走,進屋說,是不是皇上有什麼旨意?”雖然德公公不在這裡,見三子這般說,田漢還是有些心虛,不敢再叫教官皇上了!
幾人嘻嘻哈哈的邊親熱邊走進屋裡,田漢招呼親兵倒水。
幾人坐下後,三子臉色一整,說道:“田隊長,我今天才到這雲川衛所。皇上旨意是,我們必須儘快解決王振,活捉齊波兒!”
田漢一愣,忙道:“三子,我們只有三十多人啊!這任務太難,那死太監手下高手太多了!”
三子忙道:“田隊長不必擔心。皇上已經補充我們特戰隊兵員了,現在滿額是一百五十人,分三支總隊,每支總隊下轄五支小分隊!所有隊員我都帶來了。”
田漢一聽,頓時喜出望外。
“雖然我們特戰隊滿員了,可要在雲川衛所裡將王振一干人等殲滅,還要活捉齊波兒,難度仍是不小!”田漢想了想,說道:“三子兄弟,你既然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