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一問出,陡地明白過來,臉脹得通紅,追著柳晶就打,“.你個女流氓,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柳晶大笑著到處逃竄,““我實話實說呀,你問問冷醫生就知道,他見過男人無限,男人那裡的尺寸本來就各有千秋的。”.
“那關你什麼事?”.
白雁笑得氣都接不上來,兩人笑鬧成一團,摔到床上滾了幾滾,耳邊聽到手機有簡訊進來的聲音,隨手拿過來一看。
““誰的?.”柳晶止住笑,探過頭來,見白雁愣愣發神。
白雁迅速把簡訊刪除,“別人發錯號了。”
“冷醫生?”柳晶不信,八卦兮兮地問。
“就是發錯了。柳晶,你先去洗澡,然後擰條毛巾,把席子抹一下。我去廚房切西瓜給你吃。”白雁坐起身來,邊說邊往廚房裡走。
柳晶哦了一聲,瞟瞟床頭櫃上的手機,努了努嘴。
兩人洗好澡,上了床,看了會電視,柳晶嚷著發睏,白雁把燈熄了,電視關了,陪著柳晶一同躺下。柳晶很快就傳出了熟睡的鼾聲,她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一會是明星像調色盤的臉,一會是明天凝重嚴峻的面容,最後是康領導深邃如夜海的眼神。
她都搬出家了,鄭重其事的告訴他,她真的要離婚,他為什麼還不願相信呢?
白雁真的不懂,陸滌飛離婚如同脫去一件衣衫,過得不知多瀟灑,兩人平和分手,他根本沒有影響,他何樂而不為?
難道他仍然在執著他所謂的““愛”.,他不知道,他那樣的一份愛,她已經不想、不願,也不敢承受的。
白雁輕輕嘆息,又翻了下身。
““澤昊,別鬧,我要睡。”.旁邊的柳晶嘟嘟噥噥地冒出一句夢話,手臂在半空中揮了揮,慢慢地擱在白雁的腰間,嘴角蕩起甜蜜的笑意。
白雁心疼地摸了摸柳晶的臉,眼眶一紅。
傻柳晶!她在心中低嘆。
雖然李澤昊已經移情別戀,但他也是柳晶心中的一朵紙玫瑰,永遠會在柳晶的人生裡佔領一個位置。
這是無法否認的。
康劍是早晨六點到濱江的。簡單在車上小睡了會,但精神仍不劑。他把康劍送到小區樓下,康劍問了下今天早晨的日程,就是尋常的工作安排。他讓簡單早晨不要去辦公室了,好好睡一下後,下午再去。
簡單走後,他上樓衝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看到外面洗衣籃裡已經積下不少衣服,迎著光一看,地板上落了一層灰。康劍聳聳肩,黯然地對著鏡子刮臉、梳頭。
沒有老婆的家,還是個家嗎?
康劍打車去的市政府,下了車,他禮貌地對大門口站崗的小警衛點了下頭。旁邊登記室裡,突然衝出另一個小警衛,“.啪,”地一下在康劍門前立正,然後敬禮,““康市助,你好,有個中校要見你。”.
康劍挑挑眉,詢問地看向小警衛。
市政府是重要的辦公基地,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的。有時候,一些對社會感到不平,或心裡有怨屈的市民會在市政府門口聚眾鬧事。康劍就曾親眼看到幾個紗廠女工在大門口哭著滾著罵著,要往裡面衝,嚇得小警衛們都不敢上前,後來還是武警過來把人提走的。
市政府大門進出是有嚴格規定的。
要進市政府辦事,一般先登記,確定要見的人在裡面,也得到同意,小警衛們才會讓辦事的人進去。
而康劍這樣的官員,想見都得預約,還得和秘書溝通下,說明什麼事,然後等秘書彙報,再定下來見於不見。
這些小警衛們不是趕來,怎麼連這些規矩都不懂?康劍感到有些奇怪。
小警衛被康劍看的面紅耳赤,“我……看過他的軍官證還有身份證,他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