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連知道都是今天才知道的,她能解釋什麼?
鍾凌銳看著她,冷冷的對門外人命令道:“把那個人帶過來。”
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著送進來,黑衣人像丟垃圾一樣的把他丟在地上,旋即閃身退了出去。
那人接著便跪了下來,一身邋遢形象。
“銳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我一條賤命——”
人被逼迫至生死底線,所說的話,難免帶了幾分乞求。
季子期依然不動聲色,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旁人,尤其還是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她沒興趣。
鍾凌銳薄唇動了動,話中血光隱約可見:“認識她麼?”
這裡面,三個人。
非他,非他,剩下的,自然是她了。
那人聞言,朝著季子期看過去。
又是一個重跪,把頭狠狠磕在地上,那人道:“季小姐,季小姐你救救我……我拿了你錢幫你做事,落成如今模樣,您不能袖手旁觀啊——”
季子期:“……”
頭疼的毛病又犯了,唇角忍不住抽搐幾下,她汗顏。
這話一出,縱使她對眼前這人再沒興趣,也不能不看了。
視線下移,落在那人身上。
髒亂邋遢,如同淤泥出身,想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