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的一些手段免疫力大大增強。
但不論如何,這個時候丁洋的臉色也隨之凝重了不少,也是因為這樣他突然明白了在這些邪煞之氣內那穿梭不斷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了。
“哼!想要出來?就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目光一閃,丁洋右手沒有絲毫猶豫,原本亮藍色的閃電頓時變化起來,竟然化為了金藍之色,由驚雷雷種變作了兵雷雷種,也是因為這樣,頓時一道淒厲的慘叫從其中傳了出來。
“咿呀!!”
這聲音像極了嬰兒的哭叫聲,但更加刺耳,要不是丁洋神魂修為已經不凡,只怕這叫聲之下都要神魂不穩。
身子一顫,丁洋目光閃爍,已然動了殺意,亮藍色的電光呼嘯起來,幾乎把其中那些邪煞之氣蒸發了一大半,也是這樣,丁洋終於看清了其中亂竄的鬼嬰。
這是一個大概兩三歲的孩童,全身**著卻已經看不出絲毫白皙的模樣,周身奇黑無比,只有在雙目和兩隻看似瘦弱的雙手指甲上,才能看出一抹血紅,但身上卻有著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口,顯然死前的遭遇也非同一般。
此刻這鬼嬰被無數的金色兵雷纏繞起來,縱使有著無數的怨氣從體內爆發出來,卻也一樣無濟於事,紛紛被兵雷轟碎,拼盡全力也無法掙脫,一雙眼睛帶著驚恐和怨恨死死盯著丁洋,甚至那嘴裡咬牙切齒的模樣,無比猙獰。
“這就是鬼嬰?怎麼回事?我看這嬰兒的面相非常不凡,雖然已經化為厲鬼,但卻依舊可以看得出他的父母都是大富大貴之人,怎麼孩子會落到這樣一個下場?!”
也是在這個時候,丁洋卻突然一驚,雖然這鬼嬰此時的模樣機尾猙獰可怕,但他還是看出一些這鬼嬰的面相,五官雖然沒有成形,但天庭非常飽滿,地閣方圓,父母宮就算因為邪煞之氣的充塞失了本意,依舊看得出一道貴氣溢位,其家事定非同一般。
聽到丁洋這話,普智臉色立即一變,震驚一下才是說道:“小兄……這位兄弟果然是道門的高徒,不錯!此嬰兒來歷不凡,他父母皆是政商要員,但因為早年得罪了一個邪派的奇門中人才會這孩子招來此等大禍!”
“想不到竟然得罪了奇門中人?只是……如此做法實在有傷天和。”
丁洋終於明瞭,對於奇門中人的能耐他已經完全瞭解,殊不知明代就有人能夠壞了他老朱家的風水,近代就更不用說,但把一個嬰兒變作如此兇物,實在就有些過份,也難怪普智說那奇門中人是邪派。
“這東西已經怨氣纏身,想要化解他的戾氣和怨氣幾乎不可能,你們把他帶上飛機趕去香港卻是要幹什麼?看你們的架勢應該不是為了除去它才是。”
雖然兵雷的威力不凡,但丁洋卻也沒有就此把眼前這鬼嬰滅殺,而是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普智一行人,此行定然不是為了要滅殺這鬼嬰,否則絕對不會帶著這種兇物貿貿然行動。
普智此時也終於恢復了一些傷勢,聽到丁洋這話苦笑道:“兄臺所言極是,那邪派中人把這孩子練成鬼嬰之後,便把這玲瓏七竅塔送還了那對夫婦,原本他們雖然憤恨卻也知道一些奇門中人的厲害不敢把此時聲張,可卻也不清楚這小塔內的孩自已經成了鬼嬰。”
“同時也把這小塔放在家中供奉。也是足足過了兩年他們才發現一些不對勁,那供奉這鬼嬰的房間天天傳來怪叫,而且他們兩人也每天做惡夢,也是因為這樣那男主人才找到了我們。”
“那你們這一次去香港,要去找雲逸風?只怕他雲逸風也不會管理此事吧……”
聞言,丁洋眉頭一挑,立即便想到這裡,這飛機是要去香港的,而香港除了一個雲逸風之外,他實在想不到其他人了。
“不錯!此次我們正是要……”普智一點頭,只是剛要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