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龍九拿走兩個,他已經十二了。
顧城霖剛想到這裡,跟前就出現一個人——龍九。
這傢伙自從上次帶著製作豆腐的方子離開後,就沒有出現。
現在看來,那豆腐是做成了。
龍十一也跟著出現,問龍九:“你還真回來了,我以為你這一去不復返呢。”
龍九冷著一張臉,氣憤的說:“東州那邊出現雪災,那些人又逼著主上要賑災的物資。
可是最後一批物資剛送往龍虎關,現在主上也沒招了。
我出發時,朝中官員逼著主上寫罪己詔,現在正僵持著。”
龍十一憤怒的說:“他們怎麼敢?是不是又是武國公一黨跳的最歡?”
“可不,那些御史也跟著蹦躂。”
“這麼說,國庫又空了?”
“不然呢?”
顧城霖沉默了,想到媳婦空間裡的糧食,眼神兒閃了閃,終是沒有說話,示意龍九去廚房吃飯,他便回了屋。
屋裡,如意把他們的話如數和東方瑾說了一遍。
國庫空了?
這個皇帝當的,也沒誰了。
【確實有點兒慘。】
【如意,我們有心送糧,但是怎麼送?】
【契主,你可以用乾坤袋送呀?】
【那不就暴露了嗎?】
【要不你讓你男人走一趟?】
【不行,這事兒從長計議。】
主僕正說著話,顧城霖走進來,有些表情不自然的說:“媳婦兒,我有話說。”
“你想說的,如意已經和我說了,糧食可以送,但要怎麼送你可想好了?”
“靈安縣不是有碼頭嗎?可以讓龍九透過商隊送過去。”
“顧城霖,那邊是雪災,雪災可懂?那雪又不是雨,它們都在地上堆積著,你讓商隊怎麼走?如何辨別方向和路?”
在現代,要是遇到這種惡劣天氣,那些車隊都不敢貿然行駛。
“這?”顧城霖傻眼了,他還真的沒有考慮到這些。
罪己詔?
那能寫嗎?
想到這裡,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東方瑾。
東方瑾被他看的一時心軟:“顧城霖,我們可以幫,但是要怎麼幫,還能不暴露我們。
我不怕別的,就怕那位疑心,萬一哪天來個抹脖子的戲碼,我可承受不來。”
顧城霖見此,也不想瞞著了,走到東方瑾身邊坐下:“媳婦兒,其實……其實那位的親孃是我親姑姑。”
東方瑾猛的抬頭,一臉吃驚:“嚯!顧城霖,你是說……?”
“嗯,”於是,顧城霖就把舅舅和楚老與他說的話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顧婆子是知道你娘和她兒子被殺死,才把恨意轉嫁到你身上的?”
“我也是這麼猜測的,不然她為何那般對我,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
根據風查到的結果,這件事還和族長的爹有關。”
“顧城霖,你就沒有想過,你這個顧,和靈霧村的顧本就是一家?
你不是說整個靈霧村的村民都是難民嗎?”
“你的這個問題我曾問過舅舅,他說不是。
其實這個族長開始的時候還是對我挺好的,事因是因為我五歲那年。
他母親給我做了一件新衣服,顧玉明沒有,顧玉成也沒有。
後來顧玉明帶著幾個孩子和我打架,把那件衣服扯破的時候,從衣角掉落出來一個銅板。
你知道,一個銅板能換一百個錢,衣服是小事兒,銅板就是大事了。
後來,我被他們幾個孩子扯著去了族長家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