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瑾和謝文娜幾人分開後,揹著揹簍便向著大集市走去。
【瑾姐兒,你怎麼想的?】
【小如意,人家沒有惡意不是嗎?】
是的,如意說暗處還有人看著她們,是什麼人,她不知道,反正人家沒有惡意。
他們喜歡看,就看唄。
【也是,不過他們都是武宗耶。】
【你想說什麼?】
【瑾姐兒,我就是覺得奇怪,這些人關注你幹什麼。所以,我想說的是,你該多加修煉了。】
能關注她什麼,無非就是那點東西,東方瑾詫異的問,【你的意思我有危險?】
【有沒有危險,防於未然不好嗎?】
東方瑾沒有在和如意說話,要是再聊下去,就該催她練功了。
正好這時她剛聽到來往的路人有人說,大集市這邊有拐孩子的。
今天上午這條街已經消失好幾個孩子了。
自從每年到年底這些日子,集市上每天都有孩子被拐賣。
這幫人販子這麼囂張嗎?
還每天都丟孩子?
還不少?
這是什麼概念?
陸雲卿不管?
想到這裡,東方瑾的心緊張起來,急切的說,【如意,看看能不能找到石頭他們。】
【瑾姐兒,我在找。】
如意很想說,它都找了半天了,沒找到。
東方瑾聽到如意這麼說,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不出所料,她一進集市大門,就看到大柱臉色難堪,神情焦急的來回踱步。
看到她,迅速跑過來,急切的說:“瑾姐兒,您可來了,咱們兄弟沒看好兩位小少爺,咱們在這條街上已經找了好幾遍了,怕是……”
聽到這裡東方瑾心急如焚,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烈火中的蝴蝶,翅膀拼命地撲騰,企圖逃離這無盡的熾熱與束縛。
但四周的火焰彷彿有形,一次次地將她逼回原地冷靜下來,每一次掙扎都只是讓那份焦灼更加深刻地烙印在心底,怎麼也無法平靜。
思緒也如同狂風中的落葉,被無情地捲起,又狠狠地摔下,沒有方向,也無法停歇。
顧城霖沒有在家,顧景燁和沈齊輝也不知何時被人帶走,這裡又離碼頭近。
她的心,就像那秋日裡最後一片孤零零掛在枝頭的葉子,既渴望隨風而去,又害怕未知的落地。
時間在這一刻變得既緩慢又急促,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一把鈍刀,在她的心上緩緩切割,留下一道道看不見的傷痕。
她的眼神閃爍,像是夜空中迷失方向的星辰,明明滅滅,透露出內心的慌亂與無助。
內心的焦慮如同漲潮的大海,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心靈的堤岸,讓她幾乎要淹沒在這無邊的恐慌與不安之中。
她渴望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哪怕只是一絲微弱的光亮,來指引他走出這片迷茫與焦灼的海洋。
“怎……怎麼回……回事兒?”東方瑾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一絲哽咽。
大柱現在被無盡的慚愧深深籠罩,恍若有一塊沉甸甸的巨石,緊緊壓在我的心頭,讓我難以釋懷。
“咱們幾個進了大集,就開始按著您給的單子上的東西買。
就在那邊的家禽區,我和小軍和那主事的討價還價時,小輝便拉著小少爺去一旁看賣鳥的。
因為距離也不遠,那邊還有兩個小孩,咱們也就沒有拘著他們。
哪知,哪知我們和那人談攏,再找他們時,就見他們不見了,不見的還有那個賣鳥的。
我們問過周邊的人之後,有人說,看到城東張家的管家,是把那些鳥都買走了,還讓那賣鳥的給他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