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自滅就足夠了。
但百蘭蒂德直接通知了同事,片衣弦仁就知道自己這次基本是穩了。
片衣弦仁將自己落下來的銀灰碎髮勾到耳後,帶著無奈地笑意:“你在說什麼呢?我只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拆彈。”
諸伏空亮眯起眼睛:“不,我說你會,你就會。”
“好了,和我形容一下炸彈的樣式,周邊有沒有什麼工具?”諸伏空亮總算不再浪費時間,直接拉開了序幕。
這次的案件和小偵探無關,畢竟現在帝丹小學還在上課,還沒有到放學的時間,除非偶然經過或者毛利蘭有需求,亦或者是什麼案件相關,銀行這種地方也不是小偵探會經常去的。
不管漫畫上這一幕會不會畫上去,諸伏空亮都挺無所謂的。就算真的暴露了這個炸彈、乃至這個案件都是和諸伏空亮相關的又怎麼樣?
諸伏空亮是百蘭蒂德,是純粹的黑方,是一瓶酒。他用這種過激的行為去試探片衣弦仁會不會拆彈,有什麼問題嗎?
——他是百蘭蒂德。
僅僅這一句話,就足以解釋諸伏空亮所有的行為。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解釋。
至於不畫上去,那就是片衣弦仁
學會一點拆彈技能,兩邊都不虧,下次找個類似的炸彈丟給片衣弦仁就行了。
片衣弦仁說明了一下這個炸彈的樣式,諸伏空亮就說道:“聽起來是挺簡單的一個炸彈,在一定的重量改變區間,是不會爆炸的,你可以嘗試坐下來……嗯,你周圍有什麼和你體重差不多的東西嗎?”
片衣弦仁回答:“如果有的話,我現在已經跑了。”
其實就算有,也基本沒有人能做到一點誤差都沒有的在炸彈反應過來之前交換。
諸伏空亮:“行吧,那你身上有沒有小刀螺絲刀什麼的?”
這個片衣弦仁還真的有。
諸伏空亮:“你開啟上面的那層蓋,看看有沒有倒計時。”
片衣弦仁抿了下嘴,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20分鐘。”
就在這個時候,同事跑回來通知諸伏空亮立刻趕往現場,讓同事先走,諸伏空亮慢了幾步跟在後面,對著手機對面繼續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片衣弦仁:“嗯?”
諸伏空亮:“一個是等我15分鐘之後過去,然後期待5分鐘內刑警搞定劫匪,我進去幫你拆彈。”
片衣弦仁:“……這個笑話真有趣,另一個是?”
諸伏空亮:“還有一個,就是,現在將炸彈內部的線路拍給我,我指導你如何拆彈。”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安慰對面的那個人,諸伏空亮輕快地說道:“這個炸彈的效果,是在重力加強之後才會被激發的,我想劫匪們應該是有內部臥底在,連臥底都沒有想到有人會這麼快踩中陷阱吧?”
坐在了警車另一邊的同事表情震驚:這真的是安慰人嗎?
聽到了第二個辦法的同事擔心問道:“對面有拆彈經驗嗎?交給他真的沒有關係嗎?”
諸伏空亮聳肩,無奈道:“不行也沒有辦法了,我們的速度趕不過去。”
“不過我相信他的能力。”諸伏空亮加了這麼一句。
同事看起來更緊張了,諸伏空亮拍了下同事君的肩膀:“放輕鬆,肌肉過於緊繃的話反而沒有辦法更好的控制雙手。”
同事深呼吸了兩下:“你說得對。”
在電話保持著通訊的過程中,片衣弦仁發了個照片過來,諸伏空亮掃了一眼,就直接說道:“先剪那根紅色的。”
在同事敬佩又崇拜的眼神裡,諸伏空亮配合著片衣弦仁的交流,一條一條剪掉那些線路,竟然真的安穩拆彈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