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創作一種。
剩下的事情寥寥可數,甚至沒有幾件值得大書特書。
透過它忍受了十分痛苦之後,才能得到那麼一滴安慰獎一樣的快樂,十分地不具有價效比,而且極其不健康。
但沒辦法,你自願的。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直到有一天你徹底寫不動了,放下了鍵盤和筆,忍受漫長的焦躁期之後,送它離去,然後生活在佈滿痕跡的屋子裡,而翻舊東西的時候就會想起它的電話號碼,想要把它叫回來繼續折磨你。
我自己都覺得有病。
但寫東西真是太開心了。
僅次於結婚一樣開心,和它相比,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