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的戰爭了。
兵行險招賭的是對方犯錯,而不是賭對方會不會執行預謀已久的計劃。
公孫家現在就是一條誰都想咬一口的瘋狗,他們和高句麗的關係非常好,若是以協助防禦的名義進駐高句麗,我們不會佔到絲毫先機,我敢保證他們一定會這麼做。
嘿!說起來似乎每一場戰爭都不是純粹的戰爭啊……”
“那就看著?”
“看著。等我們打完夫餘,倒要看看公孫家敢不敢出兵。”
“既然如此……”張合忽然張口語言,最終卻無奈道,“既然你來了,那就算了吧……”
“儁乂,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張遼的表情很是古怪,眼神中透露出戲謔。
張合臉色一黑,很是嫌棄地說:“去去去,還有你嘲笑我的資格?”
“哈哈哈……”郭嘉見得有趣,在毛球中大笑不止,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佩服張合的韌性。
張合是什麼性格他再熟悉不過,揹負了多少壓力他更是清楚,到現在沒有崩潰真的很厲害。
聽到笑聲,張合的臉更黑了。
然而他沒想到,郭嘉笑著笑著卻忽然將笑聲一收,沉聲說道:“儁乂,你是不是已經有對策了?還是說你剛才說的根本不是你的上策?”
“你是人嗎?”張合聞言一臉驚恐。
郭嘉說的全對,以至於他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小夥伴兒了。
郭嘉卻只是笑笑,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不是隻有張合才會成長,這位被王弋捧在手心裡的超級謀士終於王弋手裡探出了頭,露出了他猙獰且鋒利的獠牙。
張合見狀只能將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他的想法依舊是以截斷糧道為主,只是要比他自己做起來更狠毒一些。
他想斬斷的不僅是高句麗人的糧道,還有夫餘人的糧道。
張遼有足夠多的騎兵,分散成小股後將這兩方的糧道截斷,山林就不是他們的庇護所了,而是他們的角鬥場。
敗者將一無所有,勝者將得到一切,包括敗者的血肉。
這樣的廝殺會讓他們變得視死如歸,變得更加精銳。
此時如果都城告急,這些人絕對會不顧一切殺向張遼。
只有視死如歸的人才會死拼到底,張合對變得更精銳的敵人根本不屑一顧,即便變得再精銳他也不覺得是右軍的對手。
張合講完後問道:“如何?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實現?”
誰知張遼和郭嘉並沒有回答,反而相視一笑,甄道看向郭嘉的眼神更是像見了鬼一樣。
“這你不會也猜到了吧!”張合頓時感覺毛骨悚然,聲音都有些尖銳。
郭嘉卻擺擺手說:“沒猜到,不過差不多,十有八九吧。”
“你真的是人?”
“廢話,不是人我會這樣?”郭嘉白了張合一眼,解釋道,“先鋒人少,而以少勝多所需要藉助的無非天時、地利、人和。
,!
人和在我,天時卻不在,想要擊敗他們就只能從我們還有些優勢的地利著手。
我的想法是截斷糧道,以絕對的優勢和他們打一場,迫使他們只能敵對不敢聯合,讓他們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分出勝負後對鄴城的態度上。
不過不論他們是什麼態度,我們都不會放過他們罷了。”
“你真是個人嗎?”張合依舊不敢相信。
還未等郭嘉反應,張遼便笑道:“儁乂你就別想了,他根本就不是人。這只是他計策中的一條,他足足列出了五條!和他說這些簡直自取其辱,還不如說說軍中的情況。”
“軍中……”
張合猶豫片刻,很是不經意地瞄了一眼甄道,最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