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扔到野獸面前搏鬥,以供鮮卑貴族玩樂。
在一次和狗群的戰鬥中他使用訓狗的本領僥倖贏了比試,被一個貴族看中,成為了貴族的犬奴。在鮮卑犬奴並不是訓狗的奴隸,而是狗的奴隸。他掙扎在最底層撿狗剩的吃才勉強活了下來。
鮮卑不是一個安分的鄰居,多次入侵中原。後來大漢派人來收拾了鮮卑一頓,讓他們老實了不少。於方海的主人在一次戰鬥中死了,其他鮮卑貴族搶奪財產的時候他趁亂跑回了中原。
後來他定居在鄴城,憑藉一手訓狗的本事和在鮮卑練就的狂野打下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家業,慢慢開始做起了賭博的勾當。
開始的時候人其實不多,都是些底層賭徒。幾年前王弋佔據了冀州,開始全面圍剿術士,來他賭場麻痺神經的人逐漸也就多了起來。
於方海的腦子聽活泛的,找到一處先秦時期的古墓,盜掘了裡面的財寶後以古墓為基礎,以賣財寶的錢布置了一個傳說中的賭場和角鬥場。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賺到的錢一部分用於賄賂官員,一部分用於發展家族,日子過得相當滋潤。唯一讓於方海意外的是,角鬥場比賭場更受歡迎。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高高在上計程車人們願意為鮮血和碎屍瘋狂,在角鬥場面前他們歇斯底里的咆哮吶喊,宣洩著心中的不滿。有些平日裡身居豪宅的貴婦甚至當場脫去衣服,展現出自己最狂野的一面。
可隨著他的實力越來越大,麻煩終於找上了他。一群不知道身份的人以絕對武力逼他建起了這個莊子,逼他用一種不知名的葉子做成香在賭場中焚燒。
慢慢的他在家族中的權力越來越少,最後甚至直接被架空,平日裡只有宣讀命令的權力。
於方海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但經歷過苦難的他只想著活下去,哪怕是苟活都無所謂。
王弋聽完沉思片刻問道:“所以你家被滅門是個誘餌?”
“是。有人從於家人中篩選出了一些,讓狗群將他們全部咬死在那裡。”
“外面倉庫那些東西是哪來的?”
“我不知道倉庫裡有什麼。”
“他們人呢?”
“不知道……”
“典韋。”王弋叫來典韋吩咐,“從肩膀個胯骨那裡掰斷他的四肢,丟在那隻老虎邊上,給老虎加個餐,別讓老虎把他咬死了。”
“喏。”
答應一聲,典韋兩下就掰斷了於方海的大臂骨骼和大腿骨骼,並且不顧於方海淒厲的慘叫,將於方海拎到虎籠邊,把於方海的手放了進去。
飢餓的老虎是不會拒絕大自然饋贈的,走過來就開始進食。
骨骼斷裂確實很痛,但血肉被野獸吞噬更痛。老虎咀嚼骨骼的聲音和於方海嚎叫的聲音充斥在墓室之中,大多數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王弋沒有害怕,只是冷冷的看著一切。他知道於方海說謊了,於家不止於方海這一個於,他的存在並不是必要的,那些人留著他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而且王弋能清晰的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昏沉,即便趙雲及時用東西遮擋住他呼吸,可他還是吸進去不少氣體,現在正是毒性發作的時候。
王弋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關鍵的問題,所以他必須快,不許趕緊問完離開這個地方。
事實就是如同王弋所料,他現在已經有些嗨了。這裡瀰漫著有毒的煙氣,可是隻要離開這裡就行了。若是嫌棄賭場,可以從吳成進來的那個通道出去。
不僅是王弋,就連體格異常壯碩的典韋也不好過。他現在滿臉的興奮,想要找人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現在不能有這種想法,可是直覺在腦海中越來越模糊,他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