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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心情。】

對面的溫舒唯嘔到差點吐血,給程菲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包,懟她兩句後又隨便跟她亂七八糟扯了會兒,之後便發來一串結束語。

註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好了,你先睡吧,我也要去睡覺了,再見。】

嗯?

看著好友發來的這條資訊,程菲一雙大眼茫然地眨巴了兩下,不禁茫然,回覆道:【這麼早就睡覺?不是你的風格啊!】

過了幾秒鐘,溫舒唯又回過來一個“笑著哭最痛”的表情包,附上文字:【沈寂休假回來了。】

註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我在客廳,沈寂那廝洗完澡之後已經催了我二十八次,我再不進臥室,明天我估計別想起床了。】

程菲:“……”

註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好了,細節什麼的我就不跟你講了,這不是你一個純潔少女該聽的。晚安安寶貝!】

這條訊息過後,手機那頭的溫舒唯就再沒回過訊息了。

程菲額頭滑下一滴豆大的冷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記者溫老師此刻的處境有多“水深火熱、尺度驚人”。

望著和溫舒唯的聊天頁面僵滯幾秒後,程菲熄了屏,繼續躺回床上,怔怔地出神。

剛才她對溫舒唯說,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這個秘密,關於周清南。

程菲也說不清楚具體是為什麼,但經過這段時日的朝夕相處,她總覺得,周清南的身份,一定不會像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還有那本出自他手,畫著桐樹巷塗鴉的畫冊……

程菲烏黑的瞳孔瞬間收縮,腦子裡一陣神思飛轉,忽然又想起了數日之前在市醫院。

她當時因為被捲進了黒幫紛爭憂傷不已,隨口對周清南吐槽,說早知如此,那晚汽修廠就找別人幫忙。

當時,那個男人是怎麼回她的?

周清南說:除了他,世上沒有人會平白無故護定她。

是啊……

在那個利益為上血腥汙濁的黑暗世界,誰會莫名其妙地維護一個陌生人?除非早有淵源。

短短几秒光景,程菲抬手覆上了額頭,心中的某個猜測愈發強烈,已經呼之欲出。

梁主任照舊打著石膏躺在縣醫院,程菲作為考察團中濱港電視臺剩下的獨苗,又是唯二的女孩子之一,無疑成為了團裡的重點保護物件。

在得知梁主任遇襲重傷,程菲和周清南所乘坐的車輛又碰上了攔路綁匪後,縣委書記張建良予以了高度重視,安保人員繼續上陣不說,還從警隊抽調了兩名骨幹警員全程負責考察團一行的安全。

不知是警方的出動震給了梅四少等人一些威懾,還是周清南已經私下找梅景逍談過,又或者是兩方面的原因共同作用,之後幾天的行程,一切順利。

忙碌充實的日子總是轉瞬即過,一晃便到了6月2號。

這天早上,程菲依然早早起床跟隨考察團眾人深入鄉村,回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今天去的淩河村是本次考察的最後一站,因此,車隊從淩河村回蘭貴縣城區後,並未直接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