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脾氣,看到我這個樣子,肯定將我罵的像孫子一樣,如今這個樣子,難道真的是因為身份敗漏,不知道如何反應?
此時我心裡越發懷疑,外面的這個人,雖然長相脾氣和老癢一樣,可能卻不是老癢,我從杭州來到這裡,之間的經過猶如放電影一樣在我腦海中閃過,那一個個謊言,閃爍其詞,他在青銅樹頂和我說地話,都歷歷在目,那在其中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懷疑,也在這個時候逐漸清晰起來。
我一向認為,老癢的城府不可能會這麼深,一來我和他的關係,他根本不需要騙我,二來,他說那些謊言的時候,無不真切到了極點,如果不是我這個人過於謹慎,根本發現不了,可是,其他方面,這個人和老癢太像了,我找不出一絲的破綻,雖然我心裡已經百般懷疑,還是隻認為他的性格改變了,沒有想到他根本不是老癢。
這個時候,“老癢”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的臉縮回到後面,對我說道:“老吳,我剛才不讓你進去,你就是不聽,只能怪你自己太固執,你沒聽別人說過,有些事情,知道了並不一定是好事。”
我心裡咯噔了一聲,心說果然有問題,一邊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發抖,說道:“你不是老癢……你到底是誰?”
“老癢”很古怪的笑了幾聲:“我是誰?我就是老癢,解子揚,從小和你一起長大,坐了三年牢的解子揚啊,你要不信,可以去查我的案底啊。”
我冷笑一聲:“胡說,老癢的屍體就在我邊上,他死了已經有三年了,他根本沒出去,你他孃的到底是誰?”
“老癢”的半張臉又悄無聲息的出現來了岩石間的縫隙裡,森然一笑,“不錯,他是死了三年了,但是我活著,有什麼區別嗎?”
我看著他的表情,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皺起眉頭一想,突然張大了嘴巴,結巴道:“我操,你不是人!你……難道是他物質化出來的……”
“老癢”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怎麼不說他是我物質化出來的呢?誰知道呢,我和他一模一樣,誰知道是哪個先哪個後。”
我幾乎失控,撿起一塊石頭就朝他扔去,他的臉往後一閃,又說道:“老吳,其實我和他是一模一樣的,你不用介意。”
我大叫道:“當然有區別,誰知道用那種力量實化出來的,他孃的是什麼東西!”
“老癢”突然沉默了,臉色變得很難看,盯了我一陣兒,突然猙獰的說道:“放你媽的狗屁,老子就是老癢,你和他是一路貨色,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心裡頓感不妙,忽然一隻槍管就從縫隙裡伸了進來,我趕緊翻身到死角里,‘老癢“一槍打在石頭上,削掉了一大片。接著槍頭馬上就瞄向我在的那個死角,又是一槍,子彈幾乎是貼著我的脖子飛了過去。
這個縫隙空間實在太小,就算有死角也無法保護我所有地身體,我一看情況不對,忙一下關掉自己的手電。讓他看不到我,他慌亂間胡亂開了幾槍,都沒有打到我,我翻身衝到岩石邊上,拿起石頭就去砸伸進來的槍管子,幾下,便給我砸的彎成了九十度。
“老癢”拔也拔不出去,氣的大罵,我冷笑道:”什麼一模一樣。我不認為老癢會朝我開槍,你他孃的就是個劣質的仿冒品!”
我自“老癢”和我提起物質化活人之後,心裡就一直有一個疙瘩,總有一股感覺,這一棵古老的青銅樹在這裡,
不會沒有什麼目的,這種幾乎恐怖地能力,所帶來的生物,會是正常的人嗎?真的和我們一樣嗎?會不會是某種妖怪呢?
現在看來,這個“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們一樣,但是他顯然知道自己是被物質化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事情大大的不妙起來。
“老癢”和我對罵了一會,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