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滿是無辜，不過表面依然淡定，說道：“我來的路上正好碰見她被天寒地凍宗圍攻。”

“什麼！好大的膽子，可惡……這幫混蛋！”一個個長老與掌門都大怒。

莫真的和藹面容也凝固，眼眸閃爍寒光，但又壓制了下來，輕輕地拍著莫水靈的肩膀，安慰幾句，目光卻一直盯著薛塵。

等了一會兒，薛塵笑著說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多年不見，自當敘舊！”莫真默契地露出笑容，然後將莫水靈推開，對眾人道：“大家都散了，我和老朋友要促膝長談。”

接著不管其他人，莫真踏步消失在虛空，薛塵也緊跟著隱遁。

……

在一處洞天中，莫真與薛塵對坐石桌前，莫真的臉色非常緊張，剛才那麼平靜是裝的，至於薛塵是老朋友之類的話也都是編的，而緊張是因為他和薛塵在意志第一次接觸時就接受到一個資訊——天一神水經。

以莫真的豐富閱歷，自然猜到薛塵手中有完整的天一神水經，立刻就決定不惜一代價換過來。

“還要多謝道友救了孫女，感激不盡，不知怎麼稱呼？”莫真喝了一口茶後開啟話題。

“小事一件！”薛塵隨口道：“叫我陳學即可。”

他之所以沒有說出真名，還是怕洩露身份，因為薛塵之名在四極大陸上無人不知，被列為絕世天才，附近仙域的人肯定也知道。

而且他只會幫著一次，之後就和天一仙宮再無因果糾纏，就算天一仙宮被滅，他頂多是微微一嘆，不一定去報仇，畢竟盛衰興滅是歷史的大勢，他沒有任何理由去改變。

“陳道友！”莫真此刻鄭重地問道：“你說‘天一神水經’是何意思？”

“莫道右還真是謹慎。”

薛塵搖頭失笑，然後抬頭仰望洞天外的無垠星空，面露懷念之色，慢慢道：“在馬頭、風嘯仙域的前方，有一個仙域叫做蒼摩，其中有一顆古老的星球，名為九環星。”

說道這裡，他看向莫真，嘴角微微上挑地笑著。

莫真已經呆了，恍惚失神，回憶某段歷史，然後猛地起身，驚喜道：“九環星祖地！你是從天一仙宮原址那邊過來的，據祖師記載，那裡留有完整傳承，難道是你獲得？”

“對也不對！”薛塵點頭又搖頭，這卻讓莫真頓時大為著急，以為沒有完整的功法。

“是這樣的，九環星自古以來，就慢慢衰竭，就算天一前輩佈置陣法封印，也只能緩解，最後無奈離開九環星，後來九環星更加糟糕……，一次意外，天一洞天開啟，眾仙爭奪，我只獲得了天一神水經，但並未獲得完整的傳承，洞天隨後又再次關閉。”薛塵細細解釋了九環星的現狀以及天一洞天的相關事情。

莫真聽到薛塵的確有天一神水經，無比驚喜，其他的並不太在意，當平穩心情後，才略微感慨：“我也看過祖師手札的記載，說九環星非常奇異，那九環深淵更是絕仙亡身的凶地，沒想到如此沒落至此。”

接著，他又疑問：“那陳道友你是如何過來的？”

“一次意外陷入空間風暴，跨越無數衝次元過來。”薛塵只是簡單地說了方法，之中的過程沒有細說，他不想提及與蒼神秀的恩怨。

“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想不到你居然正好碰到貫通數個仙域的次元風暴！”莫真驚歎不已，只能將之歸為自然現象。

薛塵一開始也是認為是運氣，但自從他獲得四極神通而瞭解全面的空間奧義，感覺這種湊巧的發生機率太小了，很可能有人為因素，而且古元上仙是其中最有可能的。

想到故鄉，薛塵的思念再也無法壓制，將心中的問題提出來：“我從九環星天一洞天中得知，天一仙君等前輩們當年是傳送過來的，不知拿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