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八年,到期後錢又收回來,當鋪的房子,基本都可以典。一直到民國都有典房。前世中國房地產大開發,搞廉租房就是不搞典房,只能是某些人要老百姓的錢啊!
民力不能不用的!
在牙行和當鋪轉悠幾天,終於相中一處房產,前面大街有店鋪,一間廚房一雜物房,一個套間,牆壁斑駁,紗窗破落,灶臺歪倒,除了一個塌了床之外,一件傢俱也沒有,倒是在房屋和鋪子之間有進院子。
林海花了三十兩銀子典了五年,簽了契約,心裡莫名又失落又輕鬆。
是貴還是便宜了?資訊太拉胯了,哪裡瞭解去?不過這簽約倒是輕鬆,給錢什麼都能搞定,哪像前世那麼麻煩。林海記得前世老爸把名下的房改房轉到自己名下時,花了兩天專在那個大廳裡,手續之繁複,讓人頭疼。
先是拿揹包背了兩次銅錢,只為不讓人看出背的東西是重是輕,那個裝珠寶首飾的箱子倒不重,不過顯眼。林海倒了珠寶首飾,自己背了,用一塊布包了盒子,讓柳小滿提了,離了客棧,頭也不回走了。
只是到了自己“家”,天快黑了,這時代,天一黑就什麼也做不了。只得胡亂買了東西吃了,兩人瑟瑟發抖的在那床上緊抱著熬了一夜。
早上起來,伸了懶腰,林海覺得又充滿了力量。
艱苦奮鬥,豐衣足食。
一步一步來。
,!
先把床修好吧!
床還行,木頭沒爛,還很結實,有個腳不見了,這好辦,撿磚塊石頭墊起來就是。
可是,這年代磚石都是好東西。
林海柳小滿轉悠一上午,城南城北,終於找了些平整的石頭斷磚,把床弄平。
鋪床要稻草,這哪裡去找?床單被套這些東西怎麼辦?
找了裁縫店,人家基本都是定製款,哎,小農經濟就這樣啊!
林海又回客棧,央了掌櫃,花了一貫錢,買了被褥,花費口舌讓他免費送了稻草。
真是,這打臉也太快了。昨天走的時候像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回來求人時要多賤有多賤!
還好,前世沒有古人書上所謂“氣節”。《報劉一丈書》裡“某某厚我”的恥辱,到唐峻那裡堵叫獸見面要出國反而在電視上大肆宣傳變成了人人都是羨慕,這點厚臉皮林海經過二十一世紀商業洗禮的人那還是有的。
柳小滿卻是林海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做完這些,已經是下午過了大半。
和小滿撿了兩根長樹枝,把“家”裡牆壁上要掉沒掉的石灰撮掉,又把牆角蜘蛛網弄掉,撿了別人不要的掃把頭兒,把地掃了,天已經暗了。
又買了吃的,天徹底黑了,沒有燈對柳小滿是正常現象。用舊衣服遮了房間窗戶,今晚應該不會冷了。
原來林海沒覺得,在客棧和柳小滿也是睡一起的,可是過了昨天,今天又有了被絮,林海覺得柳小滿就是一個小火爐。
這,原來王小姐的車上有幾床錦被,可惜在白蓮河遭遇之後,錦被不知哪裡去了。這要是現在蓋了,不得被柳小滿融化了?要是棉絮,加拿大鵝絨呢?
第二日起床,伸了懶腰,依然精神抖擻。
接著幹家務。
窗子要釘一下。
可惜,錘子沒有賣的,要到鐵匠鋪打。
釘子倒是有賣的,先買了釘子,用石頭磚頭釘吧!
窗紙不用了,因為紙也貴,棕櫚葉都找不到,撿了些髒亂破布條,洗了又洗,買了針線,讓柳小滿縫成一塊塊的,釘在窗戶上。
只剩下灶臺了。錢都藏在灶裡面。
“林哥哥,你要自己修灶臺嗎?”
“我們不修灶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