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首島上,大量狼群從山上下來,人們在海邊空地上,看到這陣勢,十分害怕。
馮之歌舉起孟笙的骨刃,衝進狼群,大肆斬殺起來。
那把刀鋒利之極,隨手砍刺都能殺死一兩隻狼。
金滄的幾個保鏢也趕緊上去舉槍射擊,將幾隻攻過來的狼擊殺了。
逃出來的人們見己方有利,膽子也大起來,有些青壯年幾個人圍毆一隻狼,輕鬆打死。
這些狼比普通狼更兇猛,但架不住這麼多人的齊心合力。
兩百多隻狼片刻殺盡。
馮之歌看見山上有一處樹木翻倒,趕緊跑過去探查。
只見一隻五米長的巨大怪物,像是河馬或野豬,卻生的一張大長嘴,露著尖牙。正追趕兩個人,追上了一個,一口將他的身體啃了一半。
馮之歌大驚,這東西如果進入人群,那還是死一大片?
無奈那個逃走的人正跑向人群方向。
馮之歌沒有考慮要殺了這人,改變怪物,立即舉刀竄出,落在怪物背上,斬下一刀。
怪物皮糙肉厚,這一刀只是輕傷。
這個怪物嗅了嗅,似乎覺得馮之歌不好惹,直接向那個逃跑的人衝去。
“該死!”馮之歌追了上去。
“救命啊!”那被怪物追趕之人看到大批人群,喜形於色,立即衝了過去。
怪物也衝了過來。
眾人看到,被嚇得紛紛逃避,尖叫。摔倒,踩踏無數。
這些普通人,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褚亢見形勢危急,嘆了一口氣,走了出來,到怪物前面。
“戾豬,是我,還認識嗎?”褚亢喃喃自語般。
怪物看到褚亢,登時雙眼就像冒出火來,前腳在地上搓磨兩下,向他衝了過去。
馮之歌趕了過來,正好看到怪豬將褚亢撞飛出去,趕緊跑過去,拉起褚亢甩在一邊,避開了怪豬的再次衝撞。
褚亢再次受傷,痛得難以呼吸。
怪豬盯著褚亢,呲牙咧齒,“嘔嘔”嚎叫,顯然十分憤怒。
“它為什麼這麼恨你?”馮之歌好奇問道。
“它是非洲的一隻疣豬,它的配偶、子女,都是血煞戰士殺的,還在它面前被烤了吃掉。後來它被製成了怪物,與我戰鬥,被我刺了幾刀。它記下了我們的氣味,十分記恨!我能理解它的心情。”
馮之歌一聽,心情有些複雜。
怪豬再次衝過來。
馮之歌拿著骨刃也衝過去,跳躍避開衝擊,落在怪豬頭上,本想一刀要紮下去,想不到這怪物一個側翻,險些將她掀倒。
馮之歌站穩了,再次衝過去,一刀脫手,刺中它的頭。怪物頭有一層堅硬疣甲,即便如骨刃這般鋒利,也只能扎入三寸。
怪物搖頭晃腦,頭上還扎著匕首,竟然沒死,甚至更加暴躁了。
“這戾豬,體質特殊,很難殺死的。它的腹部柔軟,更容易攻擊。”褚亢提醒道。
眾人趁著馮之歌與怪豬對峙,紛紛跑遠。
金滄看得心驚膽顫,對他的保鏢說道:“你們快去幫忙啊!”
那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保鏢隊長說道:“金少爺,我們的職責是負責你的安全,其它的,我們不願節外生枝。”
林一森一聲冷笑:“你們是怕死吧。”說著奪過一支槍。
他急於在馮之歌面前表現,膽子大了許多,小心翼翼靠近,對準怪豬,幾槍打去。
怪豬全身疣甲,子彈根本不能傷,反而吸引了它得注意,轉身望向林一森。
林一森不知道這怪物連槍都不怕,只見哪怪豬向他衝來,震得地面微微顫動,便如一輛坦克一般,威勢十足,嚇得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