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大領袖理應是一個集智慧、沉著、冷靜、睿智、歷練、成熟等等優點為一身的強勢人士,不過在這光鮮的背後其實不難看出戴笠也是一個人而不是神,至少對於一個從來都算是很順風順水,沒有在情報戰線和國家安全領域遭受到過重大挑戰的國安局,戴笠縱是有萬千本領也難以在突遭如此重大事件面前還能一笑置之。
不怕,是自欺欺人;怕,是自然而然。在事件發生之後第一時間,戴笠就給國務院總理張雨生透過緊急電話,出於事件重大性,總理直接讓他來找元首,而他則將會緊急召開中央高層緊急會議,不過在此之前由國安局局長親自向國家主席彙報事件情況和最新進展,顯然是極為必要的。
戴笠是在和蘇鵬切斷電話第八分鐘抵達元首府的,在元首府內的迴廊裡等候的他已經轉悠了好幾分鐘,從已經不知多少次張望中知道那間元首的書房燈光還亮著,但守候在門口的兩名警衛和元首秘書始終都沒有一絲面容變化,好似戴笠在這裡晃悠再久他們也不會介懷,更不會過問。
終於,在不知道是第幾次轉身的時候,元首秘書小跑了過來,也不說話只是對著戴笠點了點頭,隨後戴笠則摟緊了懷裡的檔案包,慢步跟了上去,兩側始終挺胸收腹沒有一絲笑容而保持著警戒狀態的警衛看也沒看他一眼,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
“是老戴嗎?”響徹在午夜之後的清脆腳步聲,很快讓燈火通明的書房裡又傳來了一聲——“是老戴就進來”
秘書為戴笠開啟了房門,待有些戰戰兢兢的戴笠進去之後則立馬將門給合上,不大的響動聲卻彷彿是一記重拳打在了他的心坎上。頭也不敢抬,抱著檔案包很自覺的走到了張宇書桌兩米前。
正連夜批閱著檔案的張宇,在紅色電話喧鬧起來的時候還正煩得頭疼,這已經是他自朝鮮半島戰爭開戰以來的第十三次熬過半夜都還在工作,不過這一次工作並不是關於戰爭方面的,而是有關於共和國的一些“尷尬”事兒。
事兒之所以尷尬,是因為幅員遼闊的共和國地域廣袤,可以說每一天在全國各地都會上演不同的事件,更會有不同的氣候,而這尷尬也就是源自於全國各地不盡相同的氣候。中國北方易旱是由來已久的,而南方多水患也是司空見慣,而這43年就是很奇特的一年,把共和國分為兩部分來看,那麼共和國的北方則是降雨量偏少、南方就是普降大雨。
變化無常的氣候始終是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透過有效的預報可以對天氣大體的變化進行預判,但在氣候改變上卻始終是顯得作用有效,人工降雨之類的手段在大自然面前畢竟還是小兒科。
乾旱和水患的確為共和國帶來了一定的經濟損失和社會影響,但是在國務院各方面的積極協調工作下,目前是毫無大礙的,但犯愁的就在於為了更為有效的解決難題,有人開始提出瞭解決“北旱南水”的困局,就像當初可以用“麻風樹”的大規模種植換得共和國西北部一片青山、讓黃河不再渾濁一般。;
這一次的辦法似乎比起大規模種樹來得更為“瘋狂”,計劃是由共和國中科院水利工程研究所與農牧業研究所聯合提出方案,方案主要思想是“防乾旱在於引水,抗水患重在調節”。簡而言之就是要為北方引入水源,在南方興修龐大的防洪發電樞紐工程。
黃河雖未斷流,但北方缺水確實是一個很大問題,除了從共和國借當年基洛科夫斯基“情誼“而得到的貝加爾湖引水南下至京津地區之外,就是從長江一線引水北上。如果要解決南方水患,其主要工作重點就是要讓養育中華民族數千年的長江溫順起來,在上游的宜昌、重慶之間的三峽興修一座世界罕見的超級大型水利工程則成為不二之舉。
兩件事兒都是挺煩人的,按照張宇的設想,當前還並不是提出這兩個超級燒錢工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