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祺抱著步槍嚎啕大哭,這輩子還沒這麼傷心y…絕過,耳畔彷彿響起了那些同是炎黃兒nv同胞的求救聲、呼喊聲、慘叫聲,屠殺者那骯髒醜陋的面孔彷彿浮現在了淚眼婆娑的視線裡,驟然取締的是一幕幕同胞的慘死軀體,華夏兒nv的生命豈能如同草芥屠虐?他們本分的生活,勤勞的工作,到底是哪裡得罪了該死的猴子?
哭了,嚎了,撕心裂肺般的憤怒怒吼從一架架直升機上呼嘯而出雜在直升機機群的呼嘯聲中響徹大地,茫茫林原間回起了低沉的聲音,像上午的屠殺慘叫聲那樣,久久的縈繞在叢林之間,回在樹林之內。
當領頭的直升機報告吉隆坡已經出現在視野中,正搜尋適合的機降場,跟在其後的一架架直升機內再無哭泣了,默默擦乾眼淚,每一個士兵都給自己戴上了黑…的防風鏡,平時戴著它是用來防止陽光影響行動視覺,並且有助於戰時防止飛濺彈片與氣掀起的沙粒傷害眼睛,但這一次,在落日餘暉中他們戴上了黑…的防風鏡,是為了遮住哭紅的雙眼,仇恨的雙眼。
再一次俯瞰大地,道路變得寬敞了,見到活的人了,夕陽下的吉隆坡正一片喧鬧,城市中不少地方冒著滾滾濃煙,空氣中也傳來一陣陣清脆的槍聲和嗚哇哇的呼喊聲,大街上手持棍bāng一類武器敲打著路邊轎車,或者在街道兩旁商鋪裡蒐羅財物的馬來人似乎發現了天空中的這群不速之客,竟然還揮舞著手裡的鋼管、砍刀等咧著嘴巴說著什麼,噁心得讓許平祺差點就直接甩了這群猴子一梭子。
強忍著心裡的反胃感,直升機機群繼續往城內飛行,長機已經沿著通往吉隆坡火車總站的鐵路線搜尋著可供大規模機群機降的場地,城市裡的喊打喊殺聲倒也被直升機機群的翁叫聲強壓下來了,大街小巷上聚眾狂歡著勝利,甚至站在自己搶來的貨車、轎車、摩托車等上跳著各種各樣舞蹈,笑意濃濃的馬來人也停下了狂歡,吃驚、呆滯的看著這些怪模怪樣的飛機,很快就有人尖叫著這些是怪物趕緊四下奔逃。
終於,運載著中國陸軍第三空中突擊旅一營一連的直升機機群找尋到了一個很好的機降場,它就是吉隆坡火車總站的貨運站停車場,偌大一個停車場內雖然早已是一片狼藉,貨物散落得到處都是,一輛輛貨車駕駛室也被敲打的到處散落著玻璃碎渣,能被點燃的都燃燒得只剩下黑…金屬架,停車場的通行道路上到處躺著無人問津的屍體。
兩架“黑騎兵”多用途運輸直升機率先脫離了盤旋狀態,慢慢的下降飛行高度,直至直升機的機輪快要接觸地面的時候,直升機飛行員便穩穩的讓直升機保持住這樣的盤旋高度,高速旋轉的機翼產生的強氣流吹得水泥路面上塵土飛揚,機艙內計程車兵立馬弓腰離開機艙,兩個步兵班的二十四名士兵立刻散佈開來,依託車輛殘骸或保持跪姿持槍警戒起來,兩架直升機也隨即壓低著機頭重新竄入了天空,隨後兩架一組的直升機機群相繼完成了兵力投放,很快重新升入了天空之中保持著警戒狀態,整個過程中,一同過來的四架“制空鷹”武裝攻擊直升機在四周保持著高度警戒,誰要是膽敢闖進機降場,先問問攻擊直升機肚子下的機炮、機身兩側短翼上掛載的多管速機關槍、火箭發巢等武器是否同意。;
終於踏上了吉隆坡的土地上,許平祺等人下機的時候,營長峰谷平已經在一輛轎車的已經被砸了好幾個坑的車前蓋上攤開了吉隆坡城區地圖,舉目看了看周圍的參照物,確定了部隊所在方位後,又從地圖上找到了大英帝國馬來聯邦總督府所在地,看到許平祺後,招了招手示意他趕緊過來。
“現在咱們的位置是這裡,距總督府不遠,但從剛才空中所見情況來看,馬來人圍攻總督府的聲勢是相當壯觀!”峰谷平嚥了一下,腦海裡突然湧現了來之前在空中所看到的那些慘景,搖了搖頭後說道:“營部將設在貨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