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壤機場已經為災區運來了更多的物資,並且更為可喜的是兩條公路被打通後,從早已等候在安州、順川等地的救災車隊終於得以進入平壤地區,而昨日中午時分從共和國丹東港、大連港、煙臺港等出發的物資運輸船隊也已經分別抵達了南浦港口,越來越多的救援人員、裝置、生活和醫療物資都在以公路運輸、直升機空運的方式運入災區。
而作為抗洪救災先遣力量的尖刀連,也在這個時候接到了新的任務,他們不再是去城區裡營救被困災民,也不是去疏導河道,更不是去打通鐵路jiāo通命脈,而是和眾多的二十三師眾多連隊一起,分散開來對他們曾經作戰過的城市周邊地區和鄉村進行排查和救助,而尖刀連分配到的任務是去一個名叫新民村的村子。
曾今的高度機械化部隊,如今在災區物資緊缺,自身也沒有重灌備的情況下,只能選擇徒步出發,更何況被洪水淹沒過的平壤大部分平原地區都是遭受了洪澇的殘酷摧毀,曾今的公路也不見了蹤影,四下放眼望去全是一片泥漿sè澤的荒野,深一腳、淺一腳,慢慢在渾濁泥漿中mō索前進的尖刀連在往新民村去的道路上,偶爾還能看到在泥漿裡掙扎的魚兒,後者是被覆上了厚厚泥漿的稻苗等。
上午十點許,猶如淌過泥沼澤般,下半身全是泥漿,根本辨別不出來他們穿的是什麼kù子、什麼鞋子的尖刀連終於趕到了新民村,村子的樣子很熟悉,但卻有特別的陌生,因為從倖存的建築佈局和樣子來看,他們似乎感覺曾今來過,但那條正滾滾湧動著渾濁泥漿的xiǎo河上,卻沒有他們熟悉的石橋。
“班長,這裡咱們一定來過”揹負著一袋麵粉和一些鹽巴、消毒yào物等物資的延吉,很肯定對一旁的班長的說道,但他並沒有說這個地方自己曾朝思暮想,甚至昨晚都還夢見過。
“那你知道怎麼過去?”
古德才有些無奈的看著那條滾滾的xiǎo河,他也知道這地方是來過,而且還在這裡收拾了幾十號日本鬼子,但這是曾今的清澈xiǎo河嗎?他又看了看四周,尤其是那些曾今還算很熟悉的房屋建築,現如今倖存的屋舍就那麼幾座,那些受災的村民都聚集在了一座較大的院落周圍,被泥漿包圍著的他們已經發現了河對面的這支特別的軍隊,尤其是那面旗幟,正高聲吶喊、歡呼著什麼,反正古德才看到了,卻聽不懂。
“是她?”
延吉看著那些正高聲喊著、搖手示意著的村民們,憑藉狙擊手的優秀視力,他看到了人群中的一個少nv,一個他夢到過不下五十次的美*nv,她也在揮舞著手臂,看到尖刀連那紅紅的旗幟很高興的樣子,真的是越看越好看。
“什麼她不她的,趕緊想辦法過去”
連長蒲國富罵娘了一聲後,在自己的身上繫住了繩子,和另一名戰士一起,將各自的生命之繩jiāo給了連隊的眾多戰友拉拽著後,慢慢的向氾濫的xiǎo河靠近,直至他們靠近曾今在石橋一旁的一顆老樹,如今只剩下樹樁的地方,這才暫時停了下來,但距離河對面還是有很寬的一段距離。
河對面的那些村民也似乎看到了這些共和**人的努力,這中有幾個好夥子也立馬學習蒲國富的做法,給自己繫上一根繩子後jiāo給村民們拉拽住,必要時候讓眾人把遇險的他們給拉拽回來,隨後他們也開始慢慢的向xiǎo河靠近,洶湧的河水衝擊得兩個xiǎo夥子晃晃悠悠,差一點兒就栽倒在河裡。
正擔心無法過河的連長很快想出了一個辦法,他把身上帶著的最後一個繩子系在了樹樁上,而在繩子的另一頭拴住了自己裝得滿滿的水壺,衝著河對面的兩位村民吼了一聲後,衝著他們晃了晃自己的水壺和繫著水壺的繩子,隨即用盡全身力氣的將水壺往靠近上游一點扔了出去,這似乎是他自參軍以來扔得最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