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君地產公司揹負的債務分攤至皮包公司身上,只將咱們祖國的銀行的債務落在麗君地產公司頭上,其他的全部轉移走。”
“而這時候又募集一部分資金的sī募基金也將最後一次扮演買主的角sè,他們將從我們手裡買走大量的地皮,這部分資金自然用於償還咱們祖國的銀行債務,而那些皮包公司的責任依然是不斷的扮演搶地皮的角sè,完成這一步之後,我們得到的大量現金就需要轉移出日本,留給日本的銀行和財閥們一個空殼般的麗君地產公司。”
邱萬峰的計劃說起來非常複雜,但實際上計劃重點其實就是要利用日本政fǔ的執法漏dòng、銀行的監管漏dòng和日本民眾依然對房地產市場持續繁榮的信心,地產皮包公司在這一過程將扮演的是債務轉移的角sè、sī募基金扮演的則是套現工具,地產皮包公司的做法肯定是違法,自己炒高自己的地價以圖暴利不說,還和sī募基金非法競爭,然後讓麗君地產公司以遠高於平時地價的價格賺得暴利。
而就是這樣轉來轉去之後,麗君地產公司也就將所有的不良資產轉移到了皮包公司手裡,並且利用了很少的一部分地皮就藉助sī募基金之手從日本民眾手裡套取到大量的資金,何陽不用去償還日本各大銀行和財閥們的欠款不說,還能撈走大量的利益回國。
“如此一來,到時候守著一片荒蕪的地皮悲慘慟哭的,就不只是日本的各大銀行,還有被sī募基金騙了的日本民眾?”何陽想了好一陣後才發問,心裡依然對邱萬峰的這個簡單計劃有些不懂。
“那你想怎麼辦?地皮又沒有房地產開發企業願意接手,我們又不能繼續用來向銀行借貸,只能賣給日本民眾來套現,計劃之初就要成立皮包公司並不是多此一舉,而是要利用皮包公司和sī募基金來共同演戲,否則地皮價格怎麼上漲?銀行怎麼借地價上漲之勢貸款給皮包公司?”
邱萬峰自然想過,直接大量成立sī募基金,以集資建房的名義從麗君地產公司手裡購買走囤積的地皮,真正動工與否反正管不著的,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樣做麗君地產的確能合法合理的還掉欠款,而且還能安然的離開日本,sī募基金最終能不能把地皮建成樓盤,這已經不是麗君地產公司所關心的事情,就算是最終sī募基金人走樓空、被騙日本民眾哀鴻遍野,相信日本民眾在無確切證據,是沒法怪罪麗君地產公司的。
可這樣一來,邱萬峰就覺得對日本的各大銀行和財閥們實在太好了,簡直是替他們騙取了一回日本民眾口袋裡的錢,這些錢最終指不定都會變成日本對外發動侵略的資本,所以邱萬峰甘願讓計劃變得複雜一些,讓日本的各大銀行和財閥們屆時去守著人去樓空的皮包公司辦公處慟哭、去守著一片荒蕪的地皮大喊大叫,而且日本政fǔ處理大量被sī募基金méng騙的日本民眾還來不及,也自然無法顧及到銀行也被皮包公司méng騙了。
“過程雖然複雜,但總體而言,這個計劃是非常簡單的,我相信許多像你這樣做地皮炒作生意的地產公司也會選擇這種方法,不過他們能否像你這樣擁有完善的社會關係網,尤其是和日本政fǔ內部高官擁有利益聯絡,進而實施這樣的誆錢計劃,那我就不知道了”
邱萬峰所謂的玩大一點,也就是這樣瘋狂的玩一把了,他估算過sī募基金和地產皮包公司之間相互競價最終讓麗君地產公司大獲全勝,這樣一來麗君地產公司手裡的地皮售價肯定能超過三十億日元,就算最終因為“洗錢”要耗費掉不少,肯定也能有至少十億元人民幣讓何陽帶回國內,而如果不這麼冒險,何陽的純利潤最多隻有五個億左右,而且還要出手夠快才行。
“十億人民幣是什麼概念,五億元人民幣是什麼概念,相差了兩倍倍,就是因為後者需要考慮你償還這樣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