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姑娘。”
“所以……小霍曾經提到的……你在病床上說的‘小姑娘’……”我滿臉的不可置信,“難道就是我?”
蕭乾坤點點頭,一直驕傲的神色中多了些滄桑,“但你說,‘鬼’不是我。”
好吧,我們竟然都記不清了,現在難道是死無對證?
“……”阿坤
72、六十九、梨園戲 。。。
在一瞬間憶起什麼,他將手掩著弧度好看的下巴,清冷的目光對上我的眼眸。
“怎麼了?”
“你看到的……莫非是‘他’。”
“啊?”我知道那個時候的“蕭乾坤”應該還是拜占庭的太子爺,他到底為毛要來天朝?
“Darling。”阿坤抬眸凝視著我,“不管……如何,別怕我。”
我向前微仰,抱緊蕭乾坤的下半身(……),很誠懇、很堅定的回答,“我不可能會怕你的,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都好。”
因為我知道你在這個世界上最最重要的人就是我,僅此而已。
“小哥,我最喜歡你了。”
我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能感覺到他應該有上揚的一絲笑意。
蕭乾坤坐到我身邊,我順勢靠在他懷裡,環住他的腰。
“‘龍坤崘’十五歲時,第一次單獨出任務。”他說的像是自己上輩子發生的事,“目標是……追捕幾名俄羅斯間諜,斬草除根。”
我依然抱著他,不動半分。
“其中一人逃入山裡,我要追捕。”
那麼其餘的……都已經被龍坤崘所殺。
我無法想象十五歲的少年怎麼會有這麼堅冷無情的內心,他要下手怎樣的狠絕,才能一人對付幾個比他高大的男人……
沾滿鮮血淋漓的雙手,或許會令我覺得不寒而慄,但只要想到他是“阿坤”,我心底的憐憫遠遠勝過了懼怕。
蕭乾坤拍拍我的肩膀,淡淡的語氣依然沒有起伏,“但那天出了意外。”
我仰起頭,記起那天在山裡,下了很大的暴雨,塌方……
阿坤垂下眼瞼,一字一頓。
“等我再次清醒,已經失憶。”
我不敢相信的鬆開了手。
他在伊斯坦布林的月光下,神秘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灑向我的感官,如繁星,如永夜。
“你……這麼說……”
“我曾經失憶。”
……
十餘年前。
古宅像是一座四合院,白牆黑瓦由萬綠叢做了點綴,坐落於這天圓地方的蒼翠山水間。
金髮碧眼的異國女子羅拉,正心急如焚的站在屋子裡。
“說白了他不是你的孩子,你根本不擔心他的死活!”她的普通話說的很標準,抑揚頓挫都很到位。
黎建國皺皺眉頭,“已經這麼多家醫院的醫生都說他醒不過來,你要去大醫院我不阻止,但如果被‘拜占庭’他們發現蹤跡,你就只能把龍坤崘送回去!”
除了這裡,世上再無更安全的地方。
“但是……我們可以想辦法去找名醫來治他啊,就我看那個……那個穿著不知道什麼衣服的什麼三門的男人,他竟然拿針扎他……!”羅拉氣得直跺腳。
“那叫‘針灸’……真是……頭髮長,見識短。”黎建國坐回紅
72、六十九、梨園戲 。。。
木椅上。
一位少年推門走進來,“黎叔,羅拉阿姨,沈三伯說那個男孩子已經恢復知覺了,讓你們一會過去看看他。”
“還有……沈三伯說他傷了大腦,很有可能會失去記憶,或者留下後遺症之類的……希望你們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