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著初次見到他時的口吻說,“蕭先生,我的東
27、二十七、表分手 。。。
西太多了,一時搬不完,但明天就會找人來幫忙,所以……別扔了……”
他洞若觀火,眼神深邃的像要射穿我的心臟,我就快承受不住了……這種難過就像鑽入了體內,而這一眼對望,畫面停格了,無氣無息。
“阿坤。”喊出他名字的卻不是我,而是站在他身後的南霜。
我萬念俱灰擦去眼眶裡的淚光朝門口走去,哪知自己才背過臉,又不爭氣的劃落兩道眼淚。
沒想到的是,我開門後隔壁的那位阿姨方巧從樓梯口走上來,她看著我臉上還未被風乾的淚水,熱心地走過來挽住我的胳膊。
“哎喲,小宮啊,你這是怎麼了?你老公欺負你了是不是?走什麼,小兩口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阿姨替你教訓他!”
我趕忙拼命的搖頭,不想再多生事端,可為時已晚,南霜聞言倚在了門框旁,頗有點不樂意的模樣。
“老公?他們又沒結婚。”
阿姨白了南霜一眼,很犀利的說,“沒結婚怎麼了?現在小青年試婚的多著去了,我看著平時他們這對小夫妻不要太好哦。”
南霜冷笑了一聲。
阿姨看了她的反應後立刻很兇悍的上前推了南霜一把,指著她罵,“你這小姑娘笑什麼笑?一看就是個狐狸精樣,勾引人家老公!要不要臉啊?”
我一聽事態變得越發嚴重,蕭乾坤好像也聽見了罵人聲,他走出看著我們,眼裡的冷淡幾乎要把我凍僵。
終於難受的呆不下去,什麼都不願意解釋,也再拿不出半分力道來撐住這個局面,我只好對著他們所有人說:“我走了。”
我走了,再也不想回來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衝去,手裡緊緊拽住了腳踏車的鑰匙,刻在掌心裡,都沒覺得有多疼,到是喉嚨口被壓在什麼似得,酸楚不堪。
迎著風騎了很久很久的單車,一路騎回自己的老家,看見那些熟悉的風景,哪怕只是綠化和欄杆,每一樣都令我懷念。
騎到家門口,將車往臺階旁一摔,然後直接坐在石板上,我把頭緊緊靠住雙膝,雙手捂著臉,淚水順著指縫滴在地上,終於崩潰地大哭起來。
天氣還很冷,眼淚都是滾燙的,它們不停的奪眶而出,我止都止不住。
才哭過一會,走過來一個人坐在我身邊,語氣很自然的說,“怎麼,還沒到三月呢,就回來了?”
他總是這樣的,他總是知道如果說那些太過關心的話會令我不知所措,所以才反其道而行,用溫柔的口吻訴著不相干的話題來寬慰我。
我抬頭時淚眼婆娑,到真的一下子把他給震驚了,葉景宸擁過我說,“很久沒見你哭成這樣了。”
我知道他指的上一次是我外婆去世的時候,那時的我在他懷
27、二十七、表分手 。。。
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我盡力憋住了眼淚,“你怎麼來了?”
“你把腳踏車摔得這麼驚天動地,我能不來麼?”他好笑的點了點我的鼻子,“剛好打算出門去公司看看。”
我“哦”了一聲,低下頭不說話。
葉景宸很幸災樂禍的問,“失戀了?”
我抬頭抽了抽嘴角,“別說的這麼歡樂好不好。”
他很誠實的回答說,“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我白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願搭話。
有風拂過還未開出花朵的桃樹,清淺的光自枝椏間灑下,世界還是原來的樣子,可是自蕭乾坤要我搬走的那一刻起,好多東西都在一瞬間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