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甚至有些氣悶,最後,他將一切紛繁複雜的情緒化作一句話。
他說,宮葵,你回來就好。
我撲在他的肩頭,涕淚橫流。
……
後來,季佳琪在MSN上發了一段話給我:
有一種愛,明知是煎熬,卻又躲不掉;有一種愛,明知無前路,心卻早已收不回來。
我看的很是感慨,對著螢幕流了三分鐘的眼淚,這話說的,真是好。
我知道,有時候,你故意想要忘記一個人,就偏會不自主的想起,有時候,你明明已經決定去過沒有他的生活,卻又不自主的聽到關於他的訊息……
這年年末,艾瑞克約了我與小霍去看退休了的晉叔。
我們坐在悍馬上一路飆到晉叔住的小樓房外,大門敞開,他正在天井裡擺弄花花草草,見到我們很老不正經的笑笑。
日懸中天,雲錦燦爛,我也跟著笑起來,歡騰的上去想要擁抱久違的他。
哪知,晉叔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宮啊!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
我當即就想給他一個飛腿,以洩民憤!
小霍在旁眯眯眼,掏出根菸點起來,無奈著說,“唉,晉叔,其實,你做領導的時候吧,我總是一個衝動就想造反。”
晉叔雙手扳在身後,瞅瞅小霍,又瞅瞅我,笑呵呵的像個老狐狸,“呦,小宮,你這是找到新的人生方向了?”
我很殷勤的問候了一下晉叔的祖宗。
艾瑞克整了整衣領,跨前一步拖著晉叔問起了種植盆栽的專業知識,我估摸著晉叔其實也是個半調子,但是在人前他礙於面子不好說,兩個人站在那裡展開了一場雙邊對話。
小霍與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在亮堂堂的天井裡,晉嬸出來熱切的招呼了我們一番,然後就進屋說是給我們做午飯。
我看著天發呆的時候,小霍已經抽完了一支菸,他扔掉菸蒂,算是終於找到機會與我單獨對話,於是直奔主題。
“你還相信阿坤麼。”
聽到這個名字,我五臟六腑都在痛。
“信不信又怎麼樣呢。”
他已經走了,這一次,不會再回來了吧。
“我只是覺得,像他這樣的人,不會背叛國家。”
我有些疑惑,為什麼小霍會這樣的信任蕭乾坤。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發問,他又重新點開打火機,一邊抽菸一邊說,“我和阿坤認識是因為‘獵者學校’,我們姑
52、五十一、往事聞 。。。
且不說他是不是真的想過要去考PC,但是我知道,咱們倆之間的友誼,那確實是不容置疑的。”
霍連環的眼睛看向遠遠的一排杉樹。
他告訴我說,在那時的軍事訓練中,曾經出過一次意外。
當時,如若不是龍坤崘大喊一聲“趴下!”,然後直接以肉身飛撲而來,他早已灰飛煙滅,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了。
而阿坤因為救他,傷到了頭部,足足在醫院昏迷了數十天。
小霍撣了撣菸灰,他轉頭衝我笑說,“當時我就想啊,要是小哥醒過來之後有啥三長兩短的,我他大爺的就養他一輩子……”
我默默的汗顏,幸好阿坤福大命大,要不然,豈不是便宜了霍連環。
小霍顯然沒發現我猥/瑣的想法,他繼續沉浸在那段回憶中。
龍坤崘醒來的那天,霍連環恰巧不在,到了第二日去看阿坤,病床旁已經多了位嬌柔的美少女,也就是十幾來歲的南霜。
小霍說到這裡時,也不怕我心裡有疙瘩,他很坦白的告訴我:南小姐,好傢伙,除了太子爺,其他男人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