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計算機。
陪我走完一圈,辦妥諸事,艾瑞克替我去便利店買了牛奶,他說晚上睡覺前喝了壓驚。
其實,Eric雖然油嘴滑舌,卻不失為一個可靠的男人,和他一塊我膽子已經大了很多。
回到樓上時,隔壁阿姨因為先前聽到我的叫聲很不安心的在樓梯上徘徊等待,我心裡被她的關心感動的熱淚盈眶。
沒想到,阿姨笑嘻嘻的說,哎呦,你老公出差,鄰里間照顧照顧也很正常的。
之後她又瞄了艾瑞克一眼,擠眉弄眼的對我說,小宮啊,做得好,你是該也弄個帥哥氣氣你家男人。
“我們認識老多年了。”我說著很大方的請艾瑞克進屋,他提著超市的帶子十分愛現的對隔壁阿姨放電。
等艾瑞克檢查完一切,又給我填完幾張表格,他大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靠,我踢了踢他的腳說,“喂,你該回去了,我還要睡覺呢。”
“我陪你。”
“你陪我,我就不睡了!”
“哦?”他很邪氣的笑笑,“要睡我們一起睡?”
“別鬧了!”每回都要逼我對他發火。
艾瑞克摸摸鼻樑,“Honey,你說你家男人去香港了?但是我怎麼從出境處得知他去的是伊斯坦布林?”
我看著在燈光下暈染出
45、四十四、耳邊語 。。。
水彩般穠麗氣息的Eric,手心微微冒出些汗。
但轉念一想,很快笑說,“阿坤生在伊斯坦布林,回家辦事也很正常,或許他是先去的香港,中途又改變行程了呢,這有什麼奇怪的。”
艾瑞克搖搖頭,笑得很無恥,“不奇怪,Honey,我隨便說說罷了。”
我轉著手裡的手機,不想再開口搭話。
過了一會,許是覺得無趣了,艾瑞克便起身告辭,臨走前他瞅了瞅公寓,由衷說,“這裡還挺溫馨的。”
“謝謝。”我當做他在誇我。
他摸摸我的頭,把我當做小孩子似得,“Honey,騎士會永遠效忠戰爭女神。”
我還未參透他的話中話,對方已經留下一抹幽香,絕塵而去。
而想起霍連環勸我不要再執迷“雅典娜”計劃的事,心裡只覺更加猶豫不定。
我孤單的仰望一輪璀璨明月,不知道遠在伊斯坦布林的蕭乾坤是否對我隱瞞了何事。
也不知,同在千里之外的瑞士的父親,現在又好不好……
……
自清風小區這塊的民警加強巡邏之後,那個噁心的暴露癖男子再沒出來襲擊過我,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整日憂心忡忡,深怕他來個回馬槍。
五天之後,蕭乾坤擺駕回宮,我特地去菜市場買了些他最喜歡吃的菜,打算好好犒勞他。
夕陽軟軟的照在斑駁的牆沿,有火紅的光景在天邊迴盪奔流。
剛踏入小區,警衛室裡的保安大叔春風滿面的走了出來,喊住我說,“宮小姐!宮小姐!那個人被抓住了!”
“真的?!”我知道保安肯定是在指那位心理變態的青年。
保安叔叔堆滿笑容的朝我招招手,我喜鵲一般的跳著步子跟他進了警衛室。
不算大的房間裡,零星站著幾位身穿制服的民警,此外,還有一男一女。
女的笑得格外羞澀,男的——站姿獨立於世,面貌冷氣孤寒,久違的堅定不容絲毫駁辯……他大爺的就是蕭乾坤!
莫非他又出去給我招蜂引蝶了?!
這次、這次我一定要讓他回家跪主機板啊啊啊啊啊……
“宮小姐,這色狼就是你家先生抓到的。”
每天進進出出,警衛們都看到我與蕭乾坤的同居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