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弟子?”白澤眼珠微轉,道,紀墨移開視線,根本不回答他這個問題。
“不是炎裔族的話,那定然是來自十分修真大世界了,不過十方修真大世界,已有數十萬年不曾派過凝丹境以下的修士入炎域,莫不是貴宗門的長輩對姑娘你極具信心,特意將你送進來,想讓你參加炎裔族的擂臺大賽?”白澤也不在意紀墨答不答話,他自顧接著往下道。
至於耿驍所說的紀墨既不是炎裔族之人,也非十分修真大世界的人這句話被他自動忽略了,若紀墨真非這二地之人,又如何進得了炎域?
“你幹嘛對我這麼感興趣?”紀墨並沒有正面回答白澤的問題,她皺著眉頭看著白澤問了一句,實在相不透此人到底想幹什麼。
“哈哈,好奇是人類的天性麼,我早聽說過無數關於炎域故事,自己進來卻是頭一遭,而小姑娘你一個煉氣境的人出現在這地方,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我對你不感興趣,對誰感興趣?”白澤哈哈一笑,絲毫不以紀墨的不耐而感到不好意思,反而一臉理所當然的介面。
這貨明明長了一副彪悍兇惡的樣貌,卻偏有一顆如此八卦之心,倒是讓人頗有幾分啼笑皆非之感,紀墨望著他眼珠子轉了一轉,道:“我確實不是本地居民,而是不小心被師們長輩坑了一把,被一老傢伙扔到這裡來的,而我本人卻如那冰山所說的一般,對炎域一無所知。”
紀墨說著,眼神往耿驍的方向瞄了描,白澤聽得心頭微驚,嘴上卻興致勃勃的道: “是麼?果然被我猜對了,怎麼樣,可是你的長輩們逼著讓你來參加炎裔族擂臺賽的?”離他們不遠的耿驍雙耳微微動了一動,顯然對這個答案也十分感興趣。
“不清楚,老傢伙根本沒有告訴我要做什麼,只和我說,完不成任務的話,就別想回去,而我根本不知道任務內容是什麼。”紀墨道,這話她倒不算是胡餡,敖風將她扔進來的時候,確實沒有任何提示。
“可,可在在炎域中,除了本地居們之外,已有數十萬年不曾有十分大世界的煉氣境弟子進入其中了,你,你這宗門的師長到底和你有多大的仇啊!”白澤見事情真發自己猜測的一般,反而被驚住了,他張大了嘴,瞌瞌巴巴的道。
“誰知道呢,或許是那老傢伙看我不順眼,故意整我吧,反正那老傢伙已經不是第一次坑我了,而且坑起來的時候從來不手軟。”紀墨撇了撇嘴道,她現在心裡對敖風這隻神獸可沒有半點尊重感,一口一個老傢伙,那叫得一個順心應手。
“咳,我想那位前輩應該是想讓你多些磨練吧,不然,他也不會特意賜與你這般厲害的護體法衣。”白澤輕咳了一聲,不好當著紀墨的面批判人家的師長,只能隨口勸慰了一句,至於紀墨口中全無尊重之意的一口一個老傢伙稱自己的師長,他更絲毫不覺得奇怪,換成是他被自己師門的長輩吭成這樣,定然比紀墨罵得還兇!
才怪!敖風那魂淡神獸,虧我之前還一直贊它脾氣好,卻沒想到是個坑死人不償命的腹黑帝,上次在月城,自己差一點就被他坑死了,現在這炎域,看樣子比月城還要難搞得多,紀墨完全不認同白澤的為其開解的說詞。
“來來來,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大家能在這裡碰上,就是緣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澤,小姑娘你呢?”白澤見紀墨提起自個兒的尊長,臉上滿是怨氣,忙聰明的換了個話頭。
“紀墨。”紀墨也非那種不知好歹的人,她原先要走,是因為耿驍這冰山確實不好打交道,現見白澤不知為何對自己十分感興趣,她也樂得從此人口中探尋一些關於炎域的訊息,接下來才可為自己如何完全任務一事作打算。
“你姓紀?”冰面冰心的耿驍目中陡然射出一抹異芒,朝紀墨望了過來。
“怎麼?你認識姓紀的人?”紀墨尚未開口